断指|掰断手指,索吻许诺。蛋性器鞭脸颜射舔jy (第3/3页)
我好歹是个王爷,不能这么戏弄——这也要付出代价。” 他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同时褪去他习得的阴诡计谋、凉薄心性,一点点裸露出遍布伤痕的躯体——那原本白皙光洁,如同陶瓷。疤痕将他割裂成无数碎片,又凭借一腔血肉勉强黏合。 在此之后,他就只剩下悲凉、荒芜和粗鄙本能。 譬如他明知这条路不该出现任何好,明知星辰不可摘,也还是忍不住靠近。发现这样的错误之后,他想的不是快刀斩乱麻,而是一同沉沦于爱欲之中,不好也不坏,平等地折磨所有人。 风雪飘忽,泥炉烹酒,细小的衣物摩擦声几不可闻。他近乎强制地将变星霜的脸掰过来,若非酒意已醒大半,必定克制不住打上去的冲动。 怎么能这么对喜欢的人。他暗自嗔怪一声,放柔了动作。变星霜一直没有反抗,只是眼神迷乱,嘴角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在讥讽他。 在看他的笑话呢。 其实,变星霜也只是醉到快要睡着而已。 “脏。”他推推楼雾失,没使什么力气,侧首避开楼雾失的视线。 听见这个字,楼雾失又清醒了些:“我吗?” “嗯。” 楼雾失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哪怕不曾真正与所谓很多男侍亲近过,折磨他们取乐到底是真的,甚至若不是出了些意外,变星霜也会变成那样。 从前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可一旦靠近了通身光明磊落的人,对比立时清晰起来,就连自己也没办法接受了。 变星霜唇瓣微张,要说些什么,他反应极快,捂住这张嘴,不想听见任何足以刺痛他的话。反正也逃不掉,暂时错得更厉害些罢。 他俯身含住变星霜耳垂,温热舌尖舔过耳廓,这么近的距离让呼吸声清晰可闻,变星霜不由自主满面飞红,避开了他:“你别。这是柳大哥家。” 楼雾失动作一顿,也反应过来。 变星霜才刚刚婉拒过柳飞鸿,转眼就与另一人在他家里交媾,岂非杀人诛心。他做不来这种事,也不愿意这么对柳飞鸿。 他宁可柳飞鸿从没对他有过情意。 楼雾失又把自己一层层裹好,连带那件白色外衫也穿回来,推开房门,立时被风雪扑满怀,“雪很大,走不了。” “跪着都来得了,走着怎么不行。”变星霜道。 想必柳飞鸿告诉他了,只是不知说了多少。楼雾失不怕他知道,只怕他误会,听他语气奇怪,就知他大约又觉得自己另有图谋,在装可怜骗人了。 无奈,也只好上前扶起变星霜:“不要生气,我来找柳飞鸿,只是想让他帮我个忙,没有想骗你、害你。” “还能信你吗。”不知为何,眼角落出几滴泪来。 楼雾失将他扶得更紧:“怎么哭了,小霜,你醉了吗?” 变星霜不言语,半晌,楼雾失又道:“这也许是最后一回了。要是为我哭,也不妨多掉几滴泪。我只怕到时你掘了我的坟墓,直呼死得好呀。 “我从很年幼时没了姐姐,一年前没了父亲,母亲也不肯见我。知道你愿意跟着我,我真的很高兴,明明一伸手就得到了,但我真害怕。跟你在一起,我还怎么去做这些肮脏事情。小霜,跟我走吧,这也许是最后一回了。” 变星霜将他拥入怀中。 这是第一个主动甚至有些粗暴的拥抱。 楼雾失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小霜的力气有这么大,能把他紧紧箍住,让他动弹不得。原来有很多次变星霜不推开他,只是在默许,亦或是被他折磨到无力反抗。 “表兄一定会杀你,可我想你的命是我的。” 楼雾失反抱住他,顺着长发纹路轻轻抚摸:“那我尽量不死,我还等着你把我抓起来日日折磨呢。” 变星霜任由他抚摸,低声道:“我很没骨气吧。” “地牢里种种酷刑加身,你都不肯屈打成招,挫骨剥肉都挨得住,哪里会没骨气。”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 变星霜仍然紧拥着他:“大哥教我错的东西了。”他不该那么听变星光的,对他和楼雾失而言,绑在一起相互折磨并不是什么好事。眼看着楼雾失吃足了苦头,开始的快意过去,就只剩下落寞。 楼雾失无法回答,只拍拍他后背:“都听你自己就好,何必听你大哥的。走吧,就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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