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醉花庭度春宵(五)红绸缚身/青涩口侍 (第2/3页)
少年被刺激的闷哼,肉浪颤颤,却躲不开凌虐。 他知道,今天只有男人发泄了怒火,自己才有可能被放过。 男人很不喜欢少年这样沉默而柔顺的姿态,甚至于他宁愿此刻少年哭叫着求饶,也好过过于沉静的气氛。 于是男人起身,他重新披上了浅色的长衫,来到了艳奴的面前。 因为少年是被吊着手臂和腰肢半跪在榻上的,因此当男人站直在床边的脚踏上时,正好可以用自己的胯对着少年过分艳绝的脸庞。 艳奴抬眼,迷蒙的双眼对上了面前这个喷张、硕大的冠头。 男人的性器生得狰狞,器物长而粗,从毛发横生的根部一直到胀大半圈的顶端,均布满了有力的青筋脉络,隐隐跳动。 因为之前就起了性欲,艳奴眼前这紫红色犹如蟒蛇的巨物顶头的小眼翕张着,在滚滚热气中溢出了点点腺液。 “舔。” 男人淡淡道。 这些年包着艳奴的日子里,他叫少年给自己含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的,皆是因为艳奴初次含男人巨根的时候不得要领、险些伤了自己的喉咙。于是男人干脆也不强求,顶多是性质来了叫少年舔一舔,旁的时候都用少年的前后穴来泄欲。 但是今天不一样——男人生气了。 而艳奴自己也知道,今日必定不会只是简单的舔一舔。 他小心抬眼,便瞧见了男人眼里暗含的风暴。 他知道,那是催促的意思。 艳奴伸着脖子,先是探着猩红的舌尖绕着那热腾腾的冠头舔了一圈。 随即他靠的更近,张着花瓣似的嘴巴尽可能地将性器的前端含到嘴里。只是男人的肉柱太大了,在艳奴的努力下也就堪堪吃进去半截手指的长度。 少年的喉头在不自觉地吞咽,嘴里分泌的津液从唇角流了出来,银丝挂在男人的阳物上,看着极其色情。 男人动了动喉结,放在腿侧的手不由得收紧。 他压下沉沉的喘息,尽可能地平稳道:“都吃进去,含到我射出来为止。” ——含到射出来。 这是艳奴在男人面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且因着之前男人的纵容,他的口侍经验近乎可以用零来形容。 艳奴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像是一只展翅欲飞、却被禁锢的蝴蝶。 他囫囵地张嘴,一点一点让那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从喉咙到嗓子,只能被迫放松、被迫撑满。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他下颌发酸,口水难以控制。微红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晶莹地缀在他的眼尾,惹得桃瓣似的红愈发晕散。 他的喉咙吞咽着,想要将分泌出的唾液咽下去,但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导致将那圆润、散发着淡淡腥臊气息的冠头裹得更紧。 “嗯……” 男人的喘息很性感,沙哑低沉,伴随着身下巨物上脉络的跳动。 他近乎魔怔地看着为自己口的少年,甚至在黑得发红的眼眸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与占有。 艳奴在努力着。 他的嘴巴张到了极限,粉嫩的唇被硕大的肉柱撑得有些发白,无法闭合的嘴角传来轻微刺痛。 不仅仅是嘴巴难受,被红绸束缚的前胸、腰腹也都在默默发出悲鸣。腹腔中的宫口早就闭合了,里面饱胀粘稠的精液无法泄出,又因为外在的束缚而紧紧绷着。 前后两穴被肏得红肿,软肉外翻到空气中,一颤一颤,瘙痒难耐;至于被扇打的臀肉,也随着主人的动作发抖,嫣红一路蔓延到被红纱勒出肉痕的大腿根。 “唔……” 呼吸艰难的少年轻喘,他双颊红得厉害,腮帮子鼓鼓囊囊,嘴唇的口水流个不停,甚至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和囊袋。 他尽可能吞下更多的柱身,但对于本就巨大的野兽,这不过是杯水车薪。 男人看着艳奴狼狈的模样,心头有些发软。 “服软的话,便不用含了。” ——男人口中的服软,便是要艳奴主动答应去上界的事情。 即使依男人的能力与权势,强行带走艳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他却更想听艳奴亲答应——心甘情愿地答应。 可是艳奴不愿。 于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少年忽然勉强松了喉头,头颅向前、修长的天鹅颈伸直,猛然往紫红的肉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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