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神灵面带悲悯,死去的罪人面目狰狞/按桌上强暴威胁h (第1/2页)
门‘咔’的一声关上。 屋里瞬间被窒息的沉寂笼罩。 森佐走到泊西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高大的身形带着无声的压迫力将泊西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泊西没有看森佐,他的目光透过森佐的肩膀望向墙壁上那副精美的挂画。挂画上的罪人被神灵持剑捅穿心脏,肮脏的血流了满地。 森佐搂住他,低头强势地吻上他的唇,柔软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压上来。 舌尖抵到紧闭的牙关,抵了两次没没抵进去,森佐便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将那浅粉的唇瓣咬得出血。 鲜血的铁锈味立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森佐抬起头,唇瓣被泊西的鲜血染的通红,衬着暗红的红瞳和阴郁的神情,像暗夜中刚吞噬完猎物的残忍野兽。 “自己张嘴。”森佐的眼神冰冷:“别让我说第二遍。” 森佐的唇再度压下来,舌尖强势地入侵唇间抵上牙齿,然而第二次,泊西依旧没有张开嘴任他亲吻。 森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抬起头,握着泊西后颈的大手收紧,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 他满脸阴翳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泊西,像恶兽在观察从哪里咬死不听话的猎物才最折磨。 后颈被森佐握得极痛,泊西却很平静,绝美的脸庞带着漠然,告诉他:“只要我的意识清醒,就不可能被你驯化。” “是吗?”森佐冷笑起来。 他掐着泊西的后颈将他粗暴地拖到一旁的桌子旁,然后伸手将桌子上的花瓶装饰全部扫在地上,昂贵的花瓶摔在地毯上,花瓶中涌出的水将价值不菲的地毯浸湿。 森佐粗鲁地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上身按在桌子上,两只长腿强势地分开泊西的双腿插进他的双腿间, 泊西知道森佐又想做什么,他的手撑着桌面,疲倦地说:“放开我。” 森佐放开了他的脖颈,然而他的双手却抓住泊西臀部的布料,用力一扯,暴力地从裤子臀缝间直接将裤子和内裤撕开了个大口。 白皙的臀部和诱人的穴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整条白色长裤还完整地穿在泊西身上,只有臀部被撕扯出的缝隙一览无余地暴露主人所有的私密部位,显得意外地淫靡色情。 泊西脸色一白,手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立刻被森佐单只手按在桌上。 森佐单手解开裤子,扶起粗长的阴茎,抵在紧窒的穴口上。 泊西疯狂挣扎起来,被完全压制的姿势却让他没有太多挣扎的空间,反而每一次挣扎都让他雪白的臀肉擦过森佐抵在他穴口的龟头,将那半硬的阴茎勾得更加粗大。 森佐眯眼看着那抖动的白嫩臀肉一次次色情擦过自己的阴茎,泊西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太小打小闹了,不像挣扎反而更像勾引。 他欣赏够了,就按住泊西挣扎的腰身,将性器重新抵在那推拒的穴口处。 泊西心中涌上一丝脆弱,咬牙切齿却地说:“殿下,至少……不要是今天。” 他挣扎着,不肯轻易就范,修长的手攥得死紧,恨意和痛苦同时在心口啃噬,逼得他眼眶泛红:“今天,是我父母的葬礼。” 至少不该在缅怀父母的日子被人强奸。 森佐的动作微微停顿,他俯下身来,薄唇吻过泊西的发,在他耳边轻声说:“泊西·安奈,安奈家的荣誉,我可以给你。” 泊西的身体骤然僵直。 森佐低沉的声音拉长:“当然——我也可以毁了。” 他在泊西耳边的呢喃仿佛恶魔的低语,勾引迷途的羔羊坠入地狱:“父亲纵情声色,身体亏空的厉害。哥哥的病越来越严重,没几年可活了。你猜下一任国王会是谁呢?” 那一瞬,泊西像是一尾在沙滩上搁浅而僵死的鱼,所有力气和生命都被炙热的太阳所晒干。他松懈了力气,无声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硕大的性器顶端重新顶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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