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乖死了,看来只要我告诉你真相,你就真会乖乖让我操啊 (第1/2页)
“为什么?”希贝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漂亮的眼睛中满是泪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你变心了?” “嗯。”泊西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更多的解释,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再见了,等你父亲来退婚时,我会答应他的要求。” “泊西·安奈!”希贝儿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恨你!” 泊西脸色苍白地对流泪的希贝儿笑笑:“祝你幸福。” 他忍着心口的痛意,转身上了不远处的奢华马车。 马车里森佐正在等他,见他走上来,红瞳中多了几分笑意,夸奖道:“真听话。” 泊西冷淡又沉默地坐在离森佐最远的地方。 森佐挑眉,没有计较他的疏远,而是主动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马车向前动了起来,泊西安静地看向马车外,视线里,希贝儿伤心哭泣的身影越来越远。 “别看了。”森佐强势地将他的头扭回来,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大手抚上泊西的臀,在泊西耳边暧昧地问道:“流出来了吗?” 泊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厌恶地扯开森佐的手,没有回答。 森佐反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心情愉悦道:“回去帮你清理。” 下了马车,森佐刻意走在泊西后面,欣赏他略显僵硬的走路姿势,想到泊西为了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正用力紧闭后穴夹着它们走路,森佐就觉得自己的下身发硬。 刚到屋内,森佐就将泊西扑倒在床上,嘴上哄着只是清理,不顾泊西的激烈反对,强行褪下他的内裤。 泊西的穴口被操得泥泞红肿,还在下意识紧紧闭合着防止精液的流出。 “放松点。”森佐眸光深沉地用指尖按按那发肿的穴口,哑声哄道:“夹那么紧还怎么让它们流出来。” 森佐的话让泊西愤恨又痛苦,但他也不想让那肮脏的液体留在自己身体里,便难堪地将头埋在被子中,喘息着尽力放松。 森佐手指伸进去扣弄了两下,精液就顺着他的指尖一股股往外流,他的精液被泊西的甬道捂得黏稠又温热,白浊顺着嫩红的穴口缓缓流出,淫靡又色情。 森佐呼吸一窒,他随便扣弄了两下,便按耐不住,起身压着泊西将已经发硬的性器再次捅了进去。 仍留在甬道中的精液做了润滑,性器没费太大力气就将它重新占满。 泊西闷哼一声,没力气去骂森佐的不守信,穴口已习惯了被侵犯,蠕动着接纳了操进来的狰狞阴茎,将它紧紧绞住。 森佐低喘了一声,狠狠揉了揉泊西的臀肉:“怎么还这么紧,咬死我了。” 泊西闭上眼,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隐忍着森佐下流的言语,一言不发。 森佐庞大的身躯压在泊西身上,与泊西冰冷的肌肤亲密相贴。他边轻吻泊西绷紧的背,边小幅度耸动下身在温暖的甬道中抽送起来。 他的性器不客气地搅动着听话的媚红肠肉,仍留在体内的精液覆满性器的柱身,顺着性器的拔出往下流淌,还未滴下又被性器狠狠顶进去,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暧昧黏稠的银丝。 森佐被泊西紧窒的甬道吸裹的发狂,无尽的快感让他痴迷,他一口咬上泊西的背,用牙齿研磨着泊西白皙的肌肤,恨不得将这个让他又爱又痛的人吞吃入腹。 但是,再没人能和他抢了。这样想着,森佐心情愉悦起来。他的大手挤进泊西胸口和床单的缝隙中,色情地玩弄着那因锻炼良好而结实软弹的胸乳。 这样慢进慢出的方式快感不强却十分温情,所以森佐非常持久,用漫长的性爱尽情的享受着他早就垂涎已久的猎物。 这场性爱对泊西来言却只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泊西眼里,森佐现在就像一条随时发情的肮脏野狗,他被迫被野狗一次次咬噬血肉。而他能无声反抗的方式,就只有不回应,不主动,不出声。 森佐沉迷于与心上人尽情交合的快感中,一边吻着怀里的泊西一边一遍遍道:“好爱你。” 真恶心啊。泊西面无表情的想。 * 泊西安静地走路去洗手。 路上无数窥伺的目光暗暗扫过他紧致的腰身,又匆匆隐晦的收起。 他修身的衣服将他的窄腰翘臀衬托的一览无遗,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幻想这样美好的肉体后入起来一定无上美味。 失去了父亲庇护又人人垂涎的美丽少年本该迅速堕入深渊,可惜,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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