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保准叫你欲仙欲死。 (第2/3页)
奈,笑着摇摇头,说自己真就懂点皮毛,后来见宁灼坚持,也不推脱了,细致地给他把了个脉。 “宁小公子精力充沛,脉搏强劲有力,无半点虚浮症状。” 谢砚说得真情实感,羡慕道:“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好,一看就是平日轻易不生病的。” “那是,我生下来就没病过,”瞥见谢砚削瘦的身形,宁灼又道,“你这小身板真不行,以后跟我练,起码别再一拳躺半月......” 提起这个,宁灼有些尴尬,“也不是,还是我下手重了,主要那时候老板跪着你站着,后面几个家仆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还当是挑事的......” 那个酒楼给谢府送了次一级的菜,被谢大人吃出来了,想到自己有个老不出门的儿子,正好锻炼锻炼,说什么也要他带人去处理。 刚一进去,老板看这阵势直接就跪了,谢砚下意识想扶人,旁边吃酒的宁灼以为他要动手,过去就是一拳,把老板吓一跳,忙说这是谢公子。 宁灼当时很不屑,说,“没事,管他什么公子,总归是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说完转头就跑,那几个家丁太壮,他一个人打不了。 “......” 想到后面宁捷给他压下来,怎么看自己都才是那“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谢砚倒觉得没什么,温和道:“无事,公子赔过好几遍礼了,也是我身子弱,日后真得多练练了。” “不练也行,我护着,你放心,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谢砚笑着应了,虽然本来也没人欺负他。 “还有,以后直接叫名字,公子来公子去的,人一多谁知道叫的谁家公谁家子,”他又碰碰一直不说话的莫以欢,“你也是,还小公子,不知道的以为你们都比我大呢。” “没记错的话,公......你今年是十九?” “对,怎么着,查过我?” “不是不是,”谢砚忙摆手,“早前忘了听哪位长辈提过你,说我比你大上四岁,自然推得出来。” 只是那件事...... “真比我大啊,”宁灼没在意长辈提过他什么,又问莫以欢,“你呢?” “比你大。” 宁灼笑了,隔着面纱戳他的脸,“真的假的,这么嫩,我还当你十六岁。” “......” 谢府离得不远,同宁灼宅子的方位却完全相反,送完谢砚,回去路上莫以欢脸色一直不太好。 要个东西这么麻烦,给亲给摸不说,还得陪走路,主要今晚喝了太多酒,此刻他下面不但硬着,还...... 莫以欢越想越憋屈,脚步逐渐快起来,见他这样,宁灼追着解释道,“真没故意搞你,人是我接的,本来就准备再给送回去,谁让你偏今晚来......” 跟着快走了几步,宁灼后知后觉,原本是莫以欢求他,整个人都软乎着,怎么此刻却得他追着走……行,也算不那么装了。 “莫以欢,”宁灼猛地上前,拦腰将他扛起来,“这么走还是不够快,看我......” “别......放我下来!” 宁灼刚扛起来就意识到不太对......那玩意儿硌到他了。 “不是,我忘了,”宁灼忙将他放下来,“还硬着?” 看莫以欢脸色不太好,宁灼又说,“你也别太气,我上回硬了一宿呢,出恭都费劲,差点没给我憋死,你好歹......操。” 又想起来了。 先前是存着作弄的心思,但没想着让人憋这么久,还走这么长的路,他给忘了...... 宁灼心虚起来,看四周无人,将莫以欢拉到一旁漆黑的小巷里就要扒他裤子。 “做什么?” 莫以欢去抓他的手,反被扣住,宁灼从身后制住他,膝盖将双腿顶开,动作强硬地将身下硬挺放了出来,另一手环过腰身在小腹下方缓慢按揉。 “别在这......唔......” 莫以欢被吓得不行,又被按得十分敏感,身体使不上力,只能虚虚抓住按在小腹上的手。 身前手指揉捏着龟头,激得莫以欢一阵颤抖,宁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别绷着,一会儿憋坏了。” “别......不在这......” “没事儿,”宁灼握着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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