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 花船良夜 (两个阿爸)慕容线完结 (第6/9页)
崩溃的地步。 曹镇讨厌他这点。 “慕容,在玉宴那间厢房里,如果你早对我这般张开腿,怎么着也轮不到白左相。”曹镇说道,不过慕容忠良反应不大,而且不打算回话。曹镇俯下身,嘴唇贴近那红透的耳朵,“或是在潇湘院,若那个拽我看画的人是慕容公子,我直接掳他到花魁的房里,肏得他叫得比花魁还要浪。” 慕容忠良喘息一下,眼神莫名地看了眼曹镇,随即搂住曹镇的脖子,亲了上去。像是受不了这人的胡言乱语,只好用嘴堵住。 他忽地滞住,难受得眉头皱起,“曹镇……” 曹镇安抚地亲他唇尖,下颌,喉结,然而腰身却强硬地缓缓下沉,硬胀的肉具撑开软弱的小口,虽然事先铺了软液,但紧致得过分的内里并不欢迎曹镇的性器。 “放松……”曹镇粗声道。 然而慕容忠良已经无暇听他说了什么,即便设想过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真刀实枪的东西到底不一样,加之他万分不适应雌伏于他人,身心的抵触对双方来说都不好受。 曹镇伸手握住那根被冷落多时的阴茎,慕容忠良一阵战栗,舒服是舒服,但他不想被曹镇完全掌控。待曹镇又低头亲过来,慕容忠良克制地避开了。 曹镇滞住,这老狐狸还跟他较劲呢?明明都躺在身下任他宰割了,但他仍有种无从下手的烦躁感。 曹镇张了张嘴,想叫他“慕容”,忽又觉得叫“慕容”生分了些,可他实在叫不出“忠良”二字,因为这人跟忠厚和良善完全不搭边。 曹镇凑过去,用牙齿磨了磨红透的耳垂,“良哥哥,放松些。” 慕容忠良僵住,眼神恍惚地盯着曹镇。 “……你叫我什么?” “良哥哥。” “……”慕容忠良表情复杂,怔忪、不可置信。 曹镇了然,“喜欢我这么叫?早说啊,良哥哥。” 慕容忠良一瞬不瞬地盯着曹镇,旋即意识到什么似地移开视线,“我不喜欢。” 身体的沦陷叫他难以维持清明,他不该在曹镇面前那么短促简洁地否认,并且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狼狈。 等他回过味来,已经迟了。 曹镇仿佛摸到窍门,语带笑意、调侃地在慕容忠良耳旁叫了好几声“良哥哥”,直把人叫得忍无可忍:“你闭嘴。” 曹镇怎可能罢休?接连叫了几声“良哥哥”,趁机轻浅地挺胯抽动,慕容忠良的身体反应仍是生涩,但抵触已没那么强烈,显然比刚才投入了许多。 慕容忠良自己也察觉到这一点,两人连接的部位原本只有滞涩和痛楚,然而曹镇的肉棒进出得越发顺畅,并且渐渐增大了幅度,这根在他身体里恣意捣弄的鸡巴不再是曹镇对他的折磨,而是交欢中的享受。 小小的船舱内,不久前还是朝中重臣谈论机要之事的肃穆氛围,如今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不同于船身起伏于河水的潺潺声,而是更加的密集、激荡。 硬胀的鸡巴毫不怜惜地捣开屁眼,长驱直入,畅通无阻,腰身挺动的力度粗野而有力,胯部频频撞在臀肉上,悬在半空的长腿随之晃动。 慕容忠良仰起头,张了张嘴,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曹镇的手伸了过来,手背轻轻抚过他的侧脸,这手的力度轻柔得像是细赏什么珍宝一般,但他仍是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疼,里面疼。 那手经过不住吞咽的脖颈,锁骨,来到胸口,粗糙的拇指按着乳头揉了揉,弄得他胸膛拱起,忍不住喊了声“曹镇”。 “嗯?”曹镇声音暗哑,“怎么了?慕容哥哥。” “疼。” 他的示弱换来对方的嗤笑,那手继续往下,握住他兴奋得直淌水的性器,恶劣地揶揄道:“可是良哥哥这里不像是疼啊。” 他摇摇头,“里面疼。” “疼也得忍着。”曹镇毫不心软,“良哥哥不要装可怜了,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曹镇。” 曹镇低下头,柔声道:“到底怎么了,慕容哥哥?” 慕容忠良眼尾微红,怔怔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人,似是在看遥远的梦境。 他又喊了一声“曹镇”。 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叫这个名字了。 曹镇亲了上去。 这老狐狸藏得可够深的。 慕容忠良的自制力悉数崩塌,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什么说法都好,他终究掉进了追逐欢愉的情潮里,没有克制,没有压抑,这双带有粗茧的手蚕食他的肉身,这根可怕的硬物毁掉他的神智。 唯有亲吻是这位掌舵人给他的怜悯。 曹镇感到握着性器的手沾到了精水,于是直起身,放缓了顶弄的力度,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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