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反常(水煎 H) (第1/1页)
陈曜睡得不太好,他总觉得有人坐在他床边,他无论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身子也动弹不得。 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真实。 有一双手正在他腿间游走,冰凉的,有些粗糙的,脸颊被一个柔软湿润东西贴上,一路往上到额头,又回到嘴唇。 陈熠看他皱起眉,轻笑一声,下面的手也没闲着,拇指隔着一层布轻轻按着花蒂,那层布料很块就湿透,陈曜呼吸粗重,眉头拧在一起。 “别这么着急啊,我们慢慢来不好吗。” 陈熠把他的内裤扯下,手指探向他的小穴,在穴口揉弄着,拉出一条银丝。 陈熠的中指只进了一个指节,拇指快速地揉着花蒂,中指也随之抽动,陈曜喘得越来越急促,小穴一阵剧烈收缩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脸颊一片绯红,像在求饶,又像在索要更多。 陈熠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到陈曜唇上,晶莹剔透的,像是涂了唇蜜。 “宝宝晚安。”陈熠在他额头上郑重地落下一吻。 虽然是周末,但陈曜从来没这么晚醒过,一睁眼已经是中午十点,换平时他七点钟就洗漱完了。 浑身上学都不太舒服,特别是女穴,粘粘的,内裤上一片湿滑,可能是因为那个梦吧。 下楼吃早餐时,陈熠正坐在电视前打游戏,陈曜觉得他和梦里那个人的身影,有些相似,站在楼梯上想得有些出神,可惜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 今天要去给蒋律补习,虽然陈曜内心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他实在缺钱去配眼镜,而蒋律愿意开出一节课2k的高价。 咖啡店离别墅区很近,十分钟就走到了,蒋律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作业只翻白眼。 “这边。”蒋律朝陈曜挥挥手。 蒋律穿着球服,应该是下午要去打球,陈曜在他对面坐下,他搬起椅子贴过去。 陈曜感觉非常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给他讲题,蒋律神色凝重,握笔写下一个飘逸的解之后,再也没动作。 “说实话,没听懂。” “你的基础知识落得有点多啊…那我们慢慢来吧,”陈曜皱着眉翻书,在几道较为典型的题目前打上勾,“先做这些,看看你到底是那里不会。” 陈曜把书推过去,一抬头就和蒋律对上视线,他连忙把眼睛移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很怕我吗?”蒋律问。 “抱歉…”陈曜有些慌张,虽然是公共场合,但他也不敢保证蒋律会不会把自己拉到什么地方给打一顿。 “是我该道歉才对,对不起啊,之前那样对你。”蒋律想去握陈曜的手腕,看眼伤口,陈曜却下意识缩了起来,手挡在身前。 “别他妈碰我…” 蒋律把手收回,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摆在桌上。 “这里是3000块,你去医院看看伤口吧。” 蒋律背着包走了,陈曜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他把信封放进书包夹层拉上拉链,撑着桌子勉强站起。 陈曜回到别墅,坐在书桌前,握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他感觉自己无法思考,除了悲伤和无助感知不到任何东西。 胃部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他扔下笔,擦干眼泪推开门,门口放了牛奶和一块蛋糕,他推测是阿姨放的,陈熠没那么好心,伯父没那么闲。 陈曜吃完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些昏昏欲睡,无力感侵袭全身,他没有午睡的习惯,此刻却是困得眼皮打架,哈欠一个接一个。 和昨晚一样,迷迷糊糊间有人推开房门坐在他身边,不过这次不同,这个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替他擦去眼泪,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肩膀,陈曜睡得很安心。 “10月20日,天气晴。 做了两个怪梦。 很反常地嗜睡。 一切都很反常。 他给了我3k,还向我道歉,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吗。 坐在书桌前半个小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但给伤口换药还是特别痛。 我是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呢。” 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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