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数次催熟蜜色流汁,催眠奸淫失神的大美人,被迫自慰肏到嫩芯 (第1/3页)
安静的小室似有暧昧柔闷的声音,那是一种黏腻又潮湿的响动,隐约还有一股浅淡的色香。 好似是什么果实一直未被采下,终于成熟得枝丫再也承受不住。 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晕红的皮立马绽开,流淌出熟透的蜜汁,馥郁的滋味忽地扑在人的鼻尖,勾得浑身燥热翻涌情潮,头首不断发出讯号。 将那些汁水舔舐殆尽,再吃掉他。 纱绸细密的格网互相绞在一起,发出只有衣物交叠才有的声音,低低的,从内里翻卷出湿润的皮肤揉在同处的滑腻。 就算是铺满灰尘与暗光,也遮挡不住师雪章的容光。 更何况外边的光亮透过开阔的天井投入室内,他满目的春情融进魔魅的容色里,偏生在白日弄出月下妖气。 师雪章被抱架在窗台之上,褪去了下半身的衣裾与鞋袜,长曳的衣袖遮挡住了雪腻的腿,白皙的足尖挂着羞涩的指头露出来。 他水红的唇慢慢湿透了,是被自己顶出来的舌尖滋润的。那张脸渗出无尽的色香,神色却涣散朦胧。 要不是眼皮缓缓扇动着,瞳孔仍在波动,师雪章仿若是具没有意识任人摆布的人偶。无论多么过分地玩弄,都不会在中途醒来。 但也无甚差别。 他偏着头软软靠在窗棂上,方才还在这里趴过,手指探入水中,只为欣赏拨弄缸中水莲。 这样逼仄的地方,竟然轻易坐下这样一尊衣着不菲骨肉娇贵的玉人。 那一小台方极为适合他,这般青衫雪肤的模样,仅需再往后一倒,浸入拾掇过的水缸,谁又能说他不是长在里面,开了白花的绿植成了精? “…嗯…”师雪章迷蒙的眼流出温热的水,湿热的水汽打湿了他长卷的睫毛,顺着眼尾滑出痕迹。 已经不再像少年的楚兆压在窗台边,他高大的躯体应是成熟的男性才能拥有的,唯有冷情的眉目依然还有未褪的青稚。他却是占有欲十足,把人紧箍在小小的窗台,半分也动不得,比之囚禁在笼中的雀鸟还要可怜。 今天的师雪章,是半有神志却不甚清晰的师雪章。楚兆还没有跟他玩够朋友的游戏,他们之间还远远不到应该点破的时候。 有时候梦境会比现实好得多,但对他来说绝非此刻。 楚兆摸着美人细窄的腰,即使隔着纱绸,它也纤弱得要命,轻轻在他手中发颤,还没让人肏得弄出肉茎的形状,已然受不住淫香不断催熟的激烈情骚,晃得像是要断掉了。 “好可怜……”楚兆垂首,脸不断贴近失神的师雪章,心软成一片,简直要成为一滩沸腾的烂肉,淫肆的色欲却狂溢汹涌,把薄情的眉目都抹上邪性。 他说着可怜,实则半分也不心疼。 权力会让人习得偏执的掌控欲,楚兆愈发地喜欢这个人乖顺温驯的样子。 如果师雪章坐在这时的窗台上,晃着眼珠里的水,充满爱意又不可自拔地讨吻献身,楚兆会立刻溃不成军,无论对方说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但现在的师雪章不会要求楚兆什么。 他既没有清明的神思,也不会做出如此主动的姿态,更不会放肆地叫别人为他做任何事。这般惹人痴狂的容姿,性子倒是乖得过分。 花娘们日子过得苦,估摸着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好说话,又容色绝丽的客人。明明是个纨绔,跑去花楼也只是喝酒听乐。包妓子一晚,枕着小榻便睡了,最过分的也仅仅是躺在女子的胸脯上发呆。 多招人爱啊,上京有名的花楼到处都是痴恋着师雪章的人。 只要多见师雪章几次,怎么会不爱他呢?只需要这个人多瞧几眼,恍惚间心中便会出现师雪章非自己不可的幻觉。 就连原本一心平淡一生的楚兆,也拜倒在那截青绿之下,开始逐弄权势翻云覆雨。 但越是好的人越是惹人来欺负。 师雪章遇上师钦川这样的强盗,恐怕仍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或是真的伤到哪里,才叫人得寸进尺,揉进怀里做了一辈子的爱妻。 楚兆的手掌扣住了一截细腻洁白的后颈,手指拂过凝出细汗的肌肤,目色犹如深漩。 师钦川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这一生让给其他人一次又如何呢。 师雪章已经被身体的情热骚动得乱七八糟。 他的头靠着,不自觉地急促喘息,有些承受不来更加激乱的感官。实在克制不住仰着颈子抬头,似乎专程在叫人从上到下凝视自己的脸,欣赏泛红的面目上迷醉的表情。 “唔…好痒…怎么……”湿透的红唇滴出涎水,挂在尖俏的下巴上,神色越发散乱的美人差点仰头往后倒去,又被人抓住手腕拉了回来,径直扑在男人的怀中,轻轻挤出暧昧地闷哼。 师雪章的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细弱的腰腹酸得厉害,脸靠在楚兆的怀里不住地乱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娇气又凄苦地哼出哭音。 最后只能半挂在楚兆的臂弯,贴得无比紧,吊出的舌尖打湿了对方的前襟。 他轻晃臀胯,挤压着正巧抵在棂台边缘的肉蒂,似乎是爽利极了,迟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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