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第1/2页)
秦暄睡得很沉,很久都没有醒来,连白霁起床都没有发觉,许是昨晚耗尽了力气。 白霁拖着一身泥泞站在淋浴间,水流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他的满身痕迹。秦暄就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以这深浅不一的吻痕作为标记来宣誓主权。白霁下了狠劲去搓,却只能把皮肤搓得更为艳红。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唤醒了沉睡中的野兽。秦暄光着身子进了淋浴间,一点也不避讳,他站在门口观察着白霁,他好像很反感身上的印记在不停搓洗。 白霁越是反感,秦暄就越是满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白霁一用力就泛红的皮肤,像是天生就适合给男人操弄一般,越看越觉得白霁秀色可餐,身体又燥热起来。 “别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搓干净,以后只要痕迹一消,我就给你添新的上去。”秦暄一边说一边像淋浴间走。 白霁其实早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他,就是不想搭理,只当秦暄不存在。眼里无他才是对对方最大的伤害。但他低估了秦暄的变态占有欲,当听到他说的话后,本就不快的脸上更是愁云惨淡。 “秦暄,你有病。” 的确如此,他病入膏肓,唯有白霁可医。以风月为引,以血肉为祭,只为身陷囹圄的彼此寻一解脱。殊不曾想,乌云遮了霁日,暄风吹过歧路。 白霁没有推脱,他自知无力反抗,认命一样顺从秦暄。 他被按在白瓷墙角,彻底失了前路。秦暄掐着他两手就能围握住的窄腰,从后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脊背上的两扇肩胛骨上下耸动,像极了振翅欲飞的蝴蝶,但这蝴蝶又被拘束了身躯,怎么也飞不出这一方天地。 头顶的水流不断冲刷过两人的交合处,随着秦暄的动作水流被顶入白霁的后穴,烫得他瑟缩起身体,而后又被肉刃带出,在穴口的周围泛起细细的白沫。多次交合,秦暄逐渐熟悉了白霁的身体,他肆意擦过穴口那处凸起而后又向内壁更深处行径,他用卡住腰的手在白霁的肚脐处画圈按压。白霁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双瞳微闭,呼吸紊乱,秦暄看在眼里,却很是享用。 似是感知到自己快到高处,白霁偏过了头,转向秦暄脖颈处,发狠一般咬了上去。秦暄闷哼一声,给予他最直接的回应,加快速度更粗暴地顶入。 “嗯······啊!啊·······” 白霁在最后的关头松口,长长的颤音在淋浴间内回响。 元旦节三天,秦家就剩下秦暄和白霁两人。白霁被迫和秦暄共处一室,承受着他的蹂躏。他已经懒得再问为什么,除了做爱和吃饭,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沉默是无声的控诉,知道了答案又如何?他已然想通,很多事物都是在悄无声息里慢慢有了变化,凡事无所问,只当自己是个傻瓜。白霁的脸上也不再有多余的表情,他只盼着时间能过的更快一点,好让他早点逃离这里。 关于那两根消失不见的项链,秦暄一猜就知是白霁藏了起来。他也无所谓有没有,这本就是套牢彼此的一条枷锁,当枷锁被取下,他更能为所欲为。 秦晋中三人是在第三天的晚上才回到家里。他们到家时,白霁已经关灯睡下。白霁当然听到了回家的动静,但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实在疲于应付,只能假装已经睡着。 白舒予还是敲了敲白霁的房门,关心道,“儿子,睡了吗?这三天过得好吗?” 屋内没有回音,白舒予站了会便转身离去。 过得好吗?白霁扪心自问。只知道眼泪都流尽了,心也被撕裂成几瓣,自己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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