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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虚张声势的把戏。 贴心的人他就多花些时间工夫,瞧不上的也绝不多去招惹。 受人追捧不被他视为魅力,他早已过了那个轻浮的阶段,他明白人们疯狂的追随往往不是忠诚于他,而是忠诚于自己心中的幻想。 人贵在自知。 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许多自以为是。 换作平常,贺品安是绝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挑起怒火的。 可这样的夜,这样的讨厌鬼,他胸腔里却好似有一把干柴在烧。 如前所述,贺品安最烦长得嫩生的小孩儿,而阮祎的性子,在他诸多偏好中更属末流。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气得他手痒。 他想这也许和情欲无关。谁碰到这个王八犊子,都会觉得他欠揍。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揍? 贺品安的睡袍在动作间有些散开了,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阮祎的眼睛还在适应黑暗,他看不清贺品安的表情,可他已经不敢说话不敢动了。 贺品安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个手腕,另只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腰。 阮祎被刺激到了,下意识挣扎,柔韧的腰猛地一弹动,没等他换个气,又被对方强硬地按了下去。 “小婊子。”男人的手劲儿好大,阮祎被他掐疼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听到那嗓音在耳畔沉沉响起,“想玩是吧?” 阮祎的胃还在痛,嘴唇也发干。他想让他的叔叔哄他。 可即便贺品安这么凶地质问他,他也不想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因为他喜欢,他喜欢。 阮祎哭着,不管不顾地撒起疯,两条腿不知羞地往人家身上缠。 他太害怕了,他想抱抱,但是贺品安按住了他的手。 “叔叔……”他低低地叫。 贺品安不理他,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着阮祎的乳头,没有一点调情的意思,纯是欺负。 “疼……呜呜……”阮祎一直想把手抽出来,满脸的眼泪弄得他好痒,他想擦擦,可贺品安一只手就把他钉住了,钉死了,他只能无助地呼痛,“疼,我疼……” “忍着。”贺品安的指尖掐在那小巧的凸起上,听着男孩儿呻吟的音调渐高,越发用力,阮祎一抽一抽地哭着,不住摇头瑟缩,他笑他,“真他妈没用。” 阮祎被他骂硬了,骂得鸡巴直淌水。 他哭到脑袋都木了,两边乳头热热地发痛,贺品安才松开他的手,开始扒他的上衣。 阮祎任由他脱,只是双手一解放,他就忍不住向贺品安张开怀抱,扎进人家胸膛就开始蹭,仿佛全然忘记刚才是谁把他弄哭了。 贺品安没有遇过这样的小孩,从没有。 他讨厌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情。 阮祎很瘦,他一手就能捞起来放到身上。阮祎自始至终都抱着他。 贺品安低下头,鼻尖刚好能蹭到阮祎的颈窝,一股见鬼的奶味儿。 贺品安掂着阮祎肥乎乎的屁股,用力地抓揉起来,手感绝佳。 这小子还不算一无是处。 他咬着阮祎的颈侧,感受这副瘦小的身体在怀里发抖,不知死活地低吟。 “叔叔……啊、啊……” 男孩儿敏感得厉害,像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似的,在他身上动情地扭腰摆臀。 贺品安三两下解开了小孩儿的裤扣,紧绷绷的牛仔裤被扯下一半,意料之外地,掌心直接触到了绵软弹滑的臀肉,太嫩了,摸起来豆腐似的,可一捏又很韧,贺品安甚至觉得有些腻手。 他在阮祎耳边吹气,骂了句脏:“操,你内裤呢?” 阮祎不知道对方是喜欢还是讨厌,抽噎道:“……洗、洗了。” 贺品安闻言,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扬起来,往他屁股上狠抽了一下。 “嗯——呜呜,疼!叔叔,太疼了,轻一点儿……”他又被打哭了,使出浑身解数跟人求饶撒娇。 他想要,但不想要这么痛的。 那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都发麻,两条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疼么?”贺品安问他。 “疼——疼……!”阮祎抽泣着,拖长尾音。 贺品安向前倾身,又把他压了下去。这次,贺品安的手指摸进了他的臀缝里。 他咬着阮祎的耳朵,狠厉的语气不带一丝怜悯。 “叔叔就喜欢看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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