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自己掰穴/玩弄尿道/潮吹) (第1/2页)
晋夜终于拔出埋在杜凌霜体内的玉势,层层媚肉纠缠吮吸着柱身,似是挽留一般。“啵”一声,白玉已经被发烫的内里捂热,握在手里是温的,湿滑的沾满了透明的水渍。 没了玉势的侵入,那道细缝翕合着,微微露出里面熟红的洞口,诱惑吸引着所见之人的视线。晋夜神色一暗,手里的玉势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自己掰开给我看。” 杜凌霜敞开双腿躺在地上,腰肢在镯子的控制下被迫挺起,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晋夜的命令下颤抖着滑过阴阜,在即将落在穴口处之时,抗拒着僵持起来。 晋夜再一次抬起手臂,杜凌霜腕间的镯子光芒渐强,双手像不属于自己般脱离控制地触及湿热的穴口,指尖扒在两片敏感的肉瓣上,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看不清,再分开点。”他语气轻佻,抬脚踢了踢他的臀尖,窄小洞口处的软肉受到刺激般反射性地收缩,放荡的一翕一合,漫出更多水液来,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杜凌霜扭过脸不愿看他,手指却不听使唤的将下面分得更开,直到整个肉洞都暴露在晋夜的视线里,就连藏在肉洞上方那片浅红色嫩肉间,微微嘟起的环形小孔都跟微凉的空气打了个照面。 晋夜对那个小孔产生了兴趣,他蹲下身凑近他的双腿间,食指摸上那处略微凸起的小孔,“你平时是用前面还是下面小解的?” 温暖湿润的感触从指腹传来,脆弱细嫩的皮肤潮湿地贴过来,亲吻着他的手指。 “嗯……”变了调的呻吟在殿里聚拢起回声,变得更加清晰。 “哦,我忘了。你们修仙的要辟谷。珍馐美味乃世间一大乐趣,杜仙君活的可真够无趣。”晋夜调笑道。 虽然他仙躯玉体,生下来便无需像常人那样排泄,但毕竟器官构造都与凡人无异,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那个敏感的小孔向小腹扩散。杜凌霜晃着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晋夜的手指,却像主动求欢似的让摩擦变得更为激烈。 “啊……”即便过量的药物侵蚀了身体与神智,杜凌霜的声音却依旧是克制的,往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变成了低微急促的鼻音,强烈的反差感刺激着晋夜的神经。 他看着地上的杜凌霜侧过头躺在地上,素来整衣敛容的人乌发凌散,落在月光里披了一地。 晋夜见过各式各样世人口中容貌出众的人,他鸣鸾宫里就有不少,清秀的、端庄的、艳丽的、魅惑的……他没少尝过云雨之欢,可当那些莺莺燕燕被送到他的榻上,醒来后用或羞涩或祈盼或野心勃勃的目光看向他时,一切突然就失去了兴致。 看着那一张张陷入情欲后的脸,激情过后就是无趣,不过如此。 可杜凌霜不一样,他像只禁闭的蚌,撬开缝隙后珠光贝母的色泽如此诱人;像尚待挖掘的珍宝,总能激起人心中最深的贪念与渴望;像盘珍馐,每次品尝都会在唇齿间留下不会生厌的新滋味。 这张脸上即便沾染了情欲也是美的,没有沉溺沦陷的痴态,更多的是一种对于陌生感觉的茫然困惑——但晋夜倒真想看看他全然沉溺于肉欲的模样。 他更迫切地揉弄起那个圆形的小孔,指腹反复碾压过那处凸起,指尖来回拨弄着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摩擦着两边贴紧着手指的湿滑肉唇。 即便是现在,杜凌霜依旧紧皱着眉头,就像这场性事比某种酷刑还要更痛苦。晋夜知道他向来是不自珍的,跟人打起架来有种不怕疼不要命的狠劲儿,他连生死都可以泰然处之,对自己却永远是苦大仇深眉头紧锁,每次想到这晋夜便怒从心起,手中的动作也粗鲁狠厉起来。 他指甲划到脆弱的肉孔,指尖飞快摩擦出“啾咕啾咕”的水声,腿蕊间的酸软让杜凌霜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却在镯子的控制下不得不抬高腰肢张开双腿,手指扒开肉穴任由晋夜猥亵抠挖。 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杜凌霜绷起脚背,承受不住般的晃动腰臀,用尽全力想要摆脱控制,摆脱晋夜的手指,却终究是徒劳无功。他不知道这是排泄冲动,他在此之前甚至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杜仙君还没体会过尿出来的感觉吧,可你下面的小洞流了这么多水,这里还有多余的水分么?”晋夜按了按他小腹间膀胱的位置。 “嗯、嗯……”杜凌霜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两条双腿因为逼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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