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反正你骂我啥,你就是那啥他爹! (第2/2页)
,心里不是担忧而是恐惧。 尤其是听过亓林妈,在背后咒自己‘绝后’,亓大运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亓展是光棍。别人就是说,也没有敢当着自己面的。没想到今天亓展自己说自己是光棍,还老光棍?咋能不火大! “你个兔娃子!胡说八道!”亓展爸瞪着眼张口骂了一句,弯腰脱了只鞋就要扑上去打亓展。 围观的人,有认识这爷俩的,上前拉着架。没人顾及人群外,还在地上打滚的代木童,叶枫乔趁机拉起把他拖走了。 而亓展这边热闹继续上演。 “你有脸说我,你当爹不做好样,你儿能是啥好东西!”亓展隔着人群对着亓大运吼骂着,好像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活该娶不着媳妇,生不出儿!都是你妨碍的!” “你个王八糕子!老子为你操碎了心,你反过来怪老子,你个兔娃子!”亓大运完全被气晕了头,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不是王八糕子就兔娃子的骂着,一边还追着亓展打,亓展在人群里边逃边回嘴。 亓大运今儿个也不明白了,儿子平时看自己和人开玩笑也避开,即使看自己不顺眼,顾着大面最多不理自己。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邪,当着这么多人的眼,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啊! 亓大运四五十岁的年龄,十几年的村长生活熏陶下,身材发福跑起来有些吃力。这么一会儿,边追边骂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亓展,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你个兔娃子,给我回去!老子现在还没死,这个家还是我说的算!王八糕子反了你了!” 亓展站在他面前不远处,面不红气不喘的,“你回我就回!” 亓展忽然觉得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趁着弯腰捡起,亓大运砸过来的鞋时。扫视了一遍目光所及之处,没发现什么。可是被人盯着的感觉依然在,会是谁呢? 亓展心不在焉的扬手,把亓大运的鞋扔了回给他。一不小心劲儿使大了,抬眼看到鞋落在亓大运头上。 糟了!仰天唉叹一声,无意间发现,对面夜笙歌二楼窗户被人打开了,有光映出来,隐约看到了窗后的人影。没记错二楼窗户那儿是个楼梯转角,因为靠街灰尘重,一般不会开,而此刻窗户后有人? 心下一惊,而眼前的亓大运气急败坏地吼骂了一声“兔娃子,你敢砸我!”趿上鞋就又向亓展冲过来。 亓展见状,这下怕是真的要挨一顿惨的了!逃之前还对亓大运叫了句,“你骂,你使劲儿骂!你骂我啥都行。反正你骂我啥,你就是那啥他爹!” 听了亓林这话,早忍着笑的人彻底的绷不住,哄得笑出声来。看着一前一后,越来越远的爷俩背影,议论了一阵相继散开。 站在夜笙歌二楼窗户处的人影,也关了窗。 亓展忧心忡忡的一口气跑回了家,不是忧心自己会得到亓大运的什么惩罚,而是窗后晃动的人影,让他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叶枫乔把代木童拖走刚拐了个弯,就遇到个人。叶枫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拖着代木童继续走。那人一直跟着他们俩,过了大十字街口连转了三个弯,巷子越来越窄,走到一个低矮破旧的瓦房院门前停下。跟在他们身后的人,上前开了院门,又开了灯。 进了堂屋,叶枫乔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摆着大小两张桌子,和两张长凳。开门的人,上前忙开了左手边的一间房,“他住这边,放这边吧!” 叶枫乔正要拖着他向房间走,被她扶着的人,却稳稳得站直了身子。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挡在房门口,酒气浓重醉态却不怎么显。声音沙哑,说:“别进了,房间太乱。” 叶枫乔站在一旁,看了他一下,返身在一长凳上坐下。 大木头对着开他房门的人,十分不悦地说:“给你说过多少次,别开我的门,你怎么记不住呢?” 代空达在叶枫乔松开大木头时,就有意无意的拿手挡着自己的脸。对代木童的问责,也不辩解。赔着笑脸,“我记得了,现在记得了。你没喝醉啊,没喝醉最好!”说完发现叶枫乔的目光,似乎还落在自己的脸上,又拿着手去挡。 大木头双手揉着头,看着代空达的样子,没好气地说:“看都看到了,你还捂着干啥!” 代空达这才放下手,敛起笑,面上泛起讪讪之色。 “七月十五那天,我打电话问你。为什么你不说被代福荣打了?”叶枫乔的话,让代空达和大木头两人都是一惊。 代空达惊得是叶枫知怎会知道。大木头惊的是,自己问他脸怎么了,他不是说摔的吗?王敬同的楚墓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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