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怎么来了?您没吃亏吧?”公孙克给余怒未消的姜羽捶捶肩。
姜羽:“你还好意思说?咱们说话时,他一直就在外面,你一点都没发现?”
公孙克悚然一惊:“什么?”
戚然明的功夫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吗?
姜羽说:“你走后,我才发现窗外有个人,他就大摇大摆地坐在树上喝酒赏月呢。”
不过幸好他们也没说什么机密。
公孙克:“那刚才您……”
姜羽:“我们没动手,他过来给我送了份情报,让我小心石家人。”
公孙克明白了,但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糟糕的姿势。不过,看看姜羽的脸色,他也不敢问。
“大人,那郡守那儿,您打算怎么办?”
想来是白天石虎想挑衅姜羽不成,反被当众落了面子,所以想在夜里派个刺客,来吓吓姜羽,却又被公孙克将人赶走了。姜羽一行人只是路过平陵,暂时在这儿歇脚,很快就要走,不可能一直留在这儿跟一个小屁孩儿玩儿。
“你附耳过来。”姜羽说,他贴着公孙克的耳朵,小声吩咐了几句,拍拍他的肩,“就这么做,就可以了。”
公孙克点头:“属下明白。”
于是第二日起,便有一首小诗在平陵郡的街头巷尾流传开来,那是根据一篇改编而成。
“相鼠有皮,虎而无仪。
虎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虎而无止。
虎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虎而无礼。
虎而无礼,胡不遄死!”
由于石虎本就不得民心,因此这首小诗流传得很快。且并不仅仅在平陵流传,连周边几个郡县,乃至国都曲沃,都有人有所耳闻。流言跑得比车马还快,姜羽一行人还没到曲沃,曲沃人已经知道了。
车马行进间,姜羽和“贴身随从”戚然明两人在马车内,却活像只有姜羽一个人似的,戚然明能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也是有够无聊的。姜羽摆了棋盘自己跟自己对弈,刚开始下得不亦乐乎,多下两盘便觉得无趣。
“会下棋么?”姜羽问。
戚然明转头扫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有赌注么,没有赌注不下。”
姜羽乐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赌徒。”
戚然明:“只是觉得光下棋没什么意义。”
姜羽:“你想要什么赌注?”
戚然明想了想说:“输的人必须答应对方一件事情。”
姜羽挑眉:“很有自信啊,行,就依你。重来么,还是就这么继续?”
戚然明唇一挑:“随便你。”
姜羽:“那还是重来好了……免得到时候输了说我耍诈欺负你。”
姜羽将棋盘上已经落下的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把黑子给了戚然明,自己拿白子。棋子以玛瑙制成,一颗颗打磨得光滑圆润,呈半透明状,扁平的椭圆形。就这样一颗棋子,若是拿到民间,也足够普通人家生活许久了。
戚然明探手摸了摸,触手微凉,手感很好,他也没有谦让,道:“睢阳君高义,那我便不客气了。”说完便先落了子。
古时围棋规则与现代并不一样,姜羽在现代时,会下围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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