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确实是有些疼,但可以忍受,曲流觞这么一说,他的那点儿通透顿时就消散了,心中只剩满满的感动,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曲流觞更近地拉向了自己。
二人婚后没几天便出了皇城,江清月长这么大也没去过什么地方。如今大仇得报,晏莳又登了皇位,他又成了亲,心情自然无比舒畅,也没带仆人,只他们两个,曲流觞赶着马车,江清月坐在他身边,一路欣赏着景色。
也没有固定要去的地方,走到哪里算到哪里。婚后的江清月,渐渐地散去了原本身上的冷淡,变得愈发温和。
曲流觞总是迷恋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又会傻笑。
出皇城后的第三个月,曲流觞提议回皇城。晏莳准许江清月出去一年,可他看得出这一路上江清月虽是开心的,这心里到底还是惦念着晏莳。
回到皇城不久,江清月便提议二人生个孩子,本来他和曲流觞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理应享受享受二人世界,不过他能觉察到,曲流觞内心里对他是有些不安的。如果生个孩子的话,就会让曲流觞更安心些。
曲流觞起初没同意,架不住江清月的劝说还是同意了,他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
江清月回到皇城中就进了朝中做官,曲流觞没有进太医院,只是偶尔有需要他的地方时,他就过去帮帮忙,顺带还要帮着花凌处理十方门的事物。
江清月有了身孕后,曲流觞自是万般小心的,仿佛他是个易脆的花瓶般。原本就合不拢的嘴角现在更合不拢了,现在他最喜欢做的事一个是在皇城里到处将他和江清月之间是怎么恩爱的,一
个就是进宫向花凌去炫耀。
但花凌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也十分舒心,他炫耀他比他还能炫耀,两个人就像比美的孔雀一般使出浑身解数来展示身上最美的羽毛,又像孩童一般幼稚得不得了。
曲流觞自己就是个大夫,早晚两遍都会给江清月号脉,甚至有时候还要出府去瞧他。江清月刚怀孕那阵反应很大,吃什么吐什么,仿佛要将胆汁吐出来。他吃不下东西,曲流觞就陪着他。
江清月怀孕四个月,曲流觞瘦了将近二十斤。
“真是个傻子。”这天晚饭后,二人相依在院中散步,这时江清月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已经不吐了,他摸着曲流觞瘦削的脸十分心疼,“我吃不下东西你也跟着不吃。”
“我心疼你,真恨不能代你受这罪。”曲流觞将他抱得更紧些。
江清月摸摸肚子:“这样才能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虽然之前有些不舒服,但我甘之如饴。”
“我都要被你吓死了。”自打江清月有孕的那刻起,曲流觞的心就一直悬着。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江清月虽是个纯粹的文人,没有练过武,可体质还不错,很少生病。
“可是我还是会怕。”曲流觞又将他抱得紧了紧,似乎要把他融到血肉里。
“你时常说现在的日子是你梦寐以求的,可又何尝不是我梦寐以求的?”江清月眼里含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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