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第一百一十章 (第3/5页)
她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夜审牛家母女,诱她们说出真相。 ...... 牛家母女是在噼啪的炮鸣声中被惊醒的。衙役点了一挂鞭炮,扔进铁桶里用铁锅盖盖住,声音犹如惊雷。 两人满头大汗地醒来,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跪在地上,脚上戴了镣铐,身上穿得是粗布白囚服,想要站起来却被交叉在肩背上的立威棒死死地定在地上。 牛富贵大骇:“什么人?” 没人回答,牛坚强吃力地回过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身后站着的竟是牛头马面。 与此同时,整齐划一的立威棒阵阵捣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惊得母女两人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声音戛然而止,才听到有人厉声问道:“你们就是牛富贵和牛坚强?” 母女俩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看到不远处飘在空中的“鬼火”,汗毛不觉竖起来。很快“鬼火”消失不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穿着官服的人从公案后慢慢冒了出来。 公案两侧站着的两人,分别穿白衣,手持哭丧棒、着黑衣手,握勾魂鞭。本来还应该拖根舌头的,可惜晚上有穿堂风,吹的布条乱飞,杨思焕看不下去了,就叫她们把“舌头”去掉,免得露馅。 果然牛家母女被怔住了,不到二人反应,杨思焕已经从“黑白无常”手里接过名册翻了起来,边翻边挑眉:“牛富贵,四十又一,牛坚强,二十又三,怎么死得?” “白无常”道:“回阎罗的话,是河鲜中毒。” 牛家母女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双双干嚎不止。 一个嚎:“我还没娶夫呢,不想死啊。” 另一个则说:“才吃了几只螃蟹,怎么就死了呢?” “白无常”看向“阎罗”,朗声问询:“她们二人本该投胎去的,却因身上还有没了结的命案,过不了奈何桥。大人,该怎么办?” 两人听了这话都愣住了。 看“阎罗”低头默默翻了一会儿卷宗,半晌才抬头轻描淡写地说:“这地府鬼满为患,钟馗近来又胃口不佳,不如先让她们投畜牲道,轮回个几百世吧。” “黑无常”又道:“禀阎罗大人,北方战乱,投人道的太多,孟婆汤吃紧,所以最近投畜牲道的都不予汤喝。” 杨思焕点头:“也好,反正畜牲不会说话,留着前世的记忆也不怕它泄露出去。”复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牛家母女道:“身上背着人命官司吗?” 杨思焕顿了顿,想了一下才道:“那就叫她们生生世世做一只被人杀的猪吧。” “是!”牛头马面一面应着,一面把两人往外拖。 被拖着的牛富贵,此时脑海冒出无数个杀猪的场面,要她生生世世保留记忆为猪,岂不是比死还要难受? 她便大呼:“冤枉呐,冤枉!” 杨思焕喝着茶,问:“她说什么?” “黑无常”回:“大人,她说您‘冤枉’了她,她不服啊。” 杨思焕佯怒,抬手命“牛头马面”把人重新带回来。 牛富贵果然爬杆子就上,反复叩首:“小人实在是冤啊。小人从没有害过任何人,怎么会背上人命呢?” 杨思焕放下手里的卷宗:“这生簿里明明白白说你们母女二人合谋害死人,还能有假?” 牛富贵原本心中忐忑,听到这话竟有了一番底气,她抬眼道:“小人没有害李员外。” 杨思焕却是冷笑一声:“我有说过你害死的是李员外吗?” 牛富贵顿时哑口无言。堂内一片死寂,直到衙门外不远处突起的狗吠声打破沉寂,一只狗叫,其余狗来和,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狗吠声不绝于耳。 牛坚强先反应过来,她想起老人说过,狗克鬼怪,地府里是不会有狗。 念及此,她猛然抬头,跳起来一把抓住“牛头马面”中的牛头,露出闷在头套里满头大汗的衙役来:“你们是什么人?” 牛富贵也发觉自己被骗了,激动地爬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狗养得东西,糊弄起你奶奶来了!”骂完又要用脚踹人,却一下子被衙役压跪在地。 戏才开唱,便这样草草收尾。 春春扔掉“哭丧棒”,忧心忡忡地看着杨思焕:“大人......” 杨思焕却笑了笑,叫人把烛台上的蜡烛都点亮,大堂里立刻就变得亮堂许多。 至此,牛家母女终才看清,原来这是衙门的公堂,想来假冒“阎罗”的定是新来任的知县。 二人虽还是懵懂的状态,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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