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陆):从同台竞技到组合出道 (第2/3页)
的性器彻底硬了,抵着宫口突突跳动。 不好拔,但还是要拔。 死皮赖脸地持续索要或许是男人表达爱意的常识——哥哥没有常识,哥哥只会记得妹妹受不住现在再来一次。 哪怕边拔边被妹妹拖后腿,彻底拔出的前一秒,她还裹着他胀得想炸的龟头,抬腰又喷了一股在他身上。 腥甜的水珠甚至溅到胸前。 陶决没空去擦,双手托住讨债鬼险些又要往下滑的身体,开始思考非常现实的问题:当然不是未解决的勃起,这东西他一天不知道要有多少次,而是这个沙发—— 沙发后伸来一只胳膊,从上方撑住了陶然的体重。 紧接着,往陶决肩头递了一卷厨房纸。 “——?!” 陶然捂住耳朵,手动给她哥陡然拔高的惨叫静音。 一分钟后,陶决提好裤子,黑着脸去开了灯。 拜及时递来的厨房纸所赐,沙发又苟一命,血条比他还厚些。 陶然横坐在她一脸无辜的男朋友膝上,投来费解的眼神:“当然是钟意,不然家里有鬼吗?你胆子未免太小了一点。” “可是他走路没声音——” “有的有的,你没听见而已!”陶然憋着笑哄他,“真的,我也没听见!” 她抬穴无情不是一回两回了。陶决懒得凑过去自找没趣,躲得远远的擦拭上半身,怎么看怎么像只没好气的猫在没好气地舔毛。 他擦完,自欺欺人地把衬衫扣到第二颗扣子。 陶然偶尔翻旧账,提起当年的本子,说他口味重。他深以为然,毕竟正常人对着亲妹妹硬不起来,更不会前脚殷殷劝戒“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怎么可能认真对待感情”,后脚就觍着脸挤进来当小叁。 说小叁却也不尽然——他和钟意位置不同,原本就不可能相互取代。就好像,兄长大可以闯进婚礼现场把妹妹带走,没人会怀疑他是来抢婚,哪怕他真的是。 可叁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总会有一根多余。 谁也不想走,谁也没狠心到把另一个人挤走,只能轮流在不同的时刻将自己划为外人。久而久之,演化出无声的默契,该装瞎装瞎,该装睡装睡。 没装起来的场合,就会落入一些尴尬局面。本该保留的社交距离被生硬缩短,同台竞技的既视感挥之不去——无关口味,加入或被加入,观看或被观看,陶决都并不享受。 比如现在。 一家之主雨露均沾,事后是他的事后,温存却是留给别人的温存。 眼看那边aftercare要变前戏,狗粮已经喂到嘴边。他再不退场,被噎死就只能怪自己活该了。 …… 兄长离去的客厅,一切幽暗、湿黏、痴缠不休都消散一空。 果然是妖怪,陶然想。 大灯一开,人皮一穿,跑得比谁都快。 明晃晃的灯下,酝酿不出任何可以发生什么的气氛。用体温把她裹住的这个人,也并非陶决那种处心积虑营造氛围感的类型。 然而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没出息,被隔着衣服揉揉小腹,就呼吸急促起来。 再摸下去又会想做了。她按住钟意的手,“你等等。” 钟意止住动作,手停留在那里。 “热热的。”他发表诚实而朴素的感言,“像刚烤出来的面包。” 害她笑了一下,“饿就去吃点吧,昨天的还剩——” 话到半截,被他偷走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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