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4) (第4/7页)
可惜我就怀念了那么一小会儿,马上开始觉得无趣,他们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小小的利姆,而我却向往更大的天地。 他们没进过城,什么都不懂。 这帮土狗只会聊一些村子里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破事,在我看来无聊透顶。 他们有时也会谈论起海洛因,谈起利姆乡的禁毒运动,无非就是谁谁谁吸死了,谁谁谁和别人共用针具感染艾滋了。 1999年嘉日家族的「虎日」 戒毒运动给我的家乡带来了一线生机,可是这块脆弱的土地仅仅舒展了不到几个月,毒品的阴霾在二十一世纪初再一次席卷了凉山大地。 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灾难终究会把我带走,我只不过是一个会被风吹得无影无踪的尘土罢了。 我总是自以为比他们懂的更多,对他们的话语嗤之以鼻,不屑于参与他们的幼稚话题。 我有时有心思搭理他们,有时没有,不想搭理他们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山坡上去抽大麻。 后来,我从成都带回来的大麻和羟考酮都被我吸完了,我开始变得烦躁不安,我该回去了,回到那个飘飘欲仙的迷幻世界里。 还有,我想茉莉了。 我把这一切都归因于坠入爱河的相思病,而非隐藏在我身体里的戒断反应。 我这几天做梦常常梦到茉莉,梦到只属于我们俩的那个上世纪天台,梦到在出租车上她留在我脸颊上的那个鸟儿啄一般的轻吻,在我不在 的日子里,她会想我吗?在毕摩仪式上,我甚至替她许了愿,虽然我不知道该祝福她什么,祝福她越来越漂亮?祝福她天天开心?我不知道。 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我想和茉莉说我家里的事,我想把利姆的一切都告诉她,我甚至想把我们约色家的族谱背给她听,但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说,她会在心里瞧不起我吗?我想带点什么给她,可惜我家徒四壁,我不知道给她什么会让她喜欢,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会感到一种莫名的自卑,连我这种厚脸皮也不例外。 我和家人告了别,我妈问我怎么这么快就走?为什么不再多待几天?我说老板就给我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再不回去要扣我工资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妈说路上冷,让我把擦尔瓦穿上走,我说我不穿,被汉族人认出来了很臊皮的,我妈骂我神经病。 回到成都之后,我当晚就给茉莉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让她陪我出来玩,我去她家楼下接她,结果她拒绝我了,她说她要陪守宫去看电影。 我之好一个人去守宫的仓库里拿货,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我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我的被窝里不只有我自己,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陌生短发女人,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脸还埋在她丰满的奶子里,鼻腔里飘淼着女人特有的肉香和香水味。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我从床上坐起来,地上散落着我们的衣服、裤子、鞋子、内衣裤,和还有好几个用完的避孕套,里边白花花的精液有的流在了地板上,有的流在了我们的衣服上。 我扭过头望着她,她的胸跟我嫂子的差不多大,沉甸甸的像个小香瓜一样,只不过奶头的颜色更深一点,乳晕更大一点,我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问她:「喂,快醒醒,你是谁啊?」 「嗯……」 她扭着腰,慵懒地发出一阵娇嗔,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觉。 「我问你话呢,你谁啊?」 她还不理我。 我把被子掀开到一边去,借着窗外的光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她,两个红红的小圆乳头在乳房中间挺翘着,我伸手轻轻碰了两下就变得硬硬的,屄上的阴毛被她刮的干干净净,除了有些地方长出了一点黑茬,大部分区域摸起来还是滑熘熘、肉嘟嘟的。 她的阴唇非常饱满肥厚,捏起来肉感十足,掰开两片滑嫩的肉片,就能看到泛着水光的小 阴核,我把手指伸到她的逼里抠弄,两根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屄里面多汁的骚肉就像可塑的泥巴一样包裹着我的手指。 睡个觉就这么多水,难道她的骚逼一天到晚都要流水吗?我的手指肚子用力在她阴道内壁上方那个布满颗粒状的地方抠了一会,她就开始把双腿张开扭着腰迎合我的抠弄,眯着眼睛「嗯嗯……」 地哼哼,这是之前嫖娼的时候一个妓女告诉我的,她说用手使劲抠女人这个地方对方会很爽,会有一种想尿尿的快感,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我跪在她叉开的两条腿跟前,弯下腰,扒开蜜穴口的阴唇,把鼻子压在她的阴蒂上,闻她逼里的淫水散发出的阵阵骚味,这种特殊的淫荡香味勾得我欲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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