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悲鸣】(32) (第3/6页)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彷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 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吞器,可以吞得下男人的鸡巴,也吞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 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煳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煳中越来越远,朝着那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 刘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高高噘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彷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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