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游108 (第2/3页)
,将来必有贞静娴雅淑女来般配。” 言罢,泣不成声。 屋外巨雷声震,一道道白光透过窗纸照着他惨白的脸。 他露出一个诡笑。 在她耳边温声道:“妹妹你且随我来。” 边说,边将她扶至耳房。 鹿鸣游109 玉萝两腿跪在蒲团上跪得有些发麻,搀着廷益手站起来。身子半倚在他臂间,慢慢走上几步,那麻意便从膝间漫至两腿。 她随他来到耳房,不知他有何事要交代。 耳房置放着许多箱笼,应是储物之用。 他将她扶到一只箱笼前,道:“妹妹衣裳湿了,可要换上一件?这几只箱笼中皆是为妹妹准备的成衣、布料,妹妹挑一件吧。” 玉萝泪尚未干,将一腔心事尽数吐出,已是负他,心中伤痛。被他搀着来耳房,不想他竟教她换衣裳。 她这身衣裳本也是不干净,淋了雨亦是湿重,只她从未想过在如意巷换衣裳。 知他一向细心体贴,事事照顾于她,道:“哥哥不必麻烦,我给薛姨上柱香,来同你报个平安,坐一坐便回去。待回去了再换不迟。倒是哥哥,你外衫皆湿,需速速换了,这般穿着,若寒气入体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他未接她话儿,低头打开身侧一只箱笼,兀自选了一套月白罗衫兼纱裙,递予她道:“这箱笼中多为艳色裙衫,今日母亲故去。便委屈娇娇穿素淡些。毕竟,日后娇娇也要唤她一声母亲。” “教哥哥担心了,不必这般麻烦。我一会儿回去换。” 他两眼定定看她,带着一丝难言的笑意,裙衫递她面前,不容她推拒。 玉萝隐隐觉得他有些异样。 她接过衫裙,道:“既这是哥哥给我的衫裙,我便收下了。多谢哥哥。” “你怎地不换?” “哥哥……” 他面上的笑容益发奇怪起来,“这处耳房只你、我二人,怕甚,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妹妹身子我亦见过,有何可羞的?妹妹一向乖巧听话儿,哥哥的话,你自来未违逆过。便是在秦淮河岸大街上的马车中,妹妹亦是允了我。如今不过是换一身衣裙。怎这般扭捏?” “哥哥,我……” “妹妹若怕羞,便把眼睛闭了,哥哥伺候妹妹一回穿戴。” 玉萝摇头,后退几步。 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将她迫至墙角。 “哥哥,你……” “听哥哥话儿。” 他一把将她抱住,伸手宽她腰带。 赤金腰带掉落,阔袖宽袍坠地,衬裙亦随之滑落。 她教他脱得只剩肚兜同一条白绸亵裤。 肚兜裹不住那两团浑圆乳肉,裸在外头的雪白胸脯上布满交错的红痕。 “当日妹妹跳崖,我甚么也来不及想,便追着妹妹跳下山崖。我心中只想着,妹妹便是去了刀山火海,我亦随你同去。碧落黄泉,我总要将你寻回。我殷廷益此生,便只认你苏玉萝一人。” 她手儿垂在腿侧,捏攥着白绸裤料,眼中落泪。 “山洞中,我当你面盟誓,你心有忌讳,阻了我,我便未将那誓言说完。今日,我便再说一回。我殷谦,对天起誓,今生今生,生生世世,只娶苏氏玉萝一人为妻。倾尽所有,爱她护她敬重于她。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话音儿落,窗外雷声大作。 “妹妹身上红痕是他留下的?当日山洞之中,我误认为那些红痕是贼匪所留。我抱着妹妹,终将那红痕消去。今番这些红痕,我亦可让它们消了去,妹妹可是愿意?” “哥哥,你……” 他面露微笑,温言细语,玉萝却未见过这般的他,屋外闪过的白光将他脸映照得惨白,她有些害怕。 她肌肤起栗,双手环住自己肩臂。 “娇娇可是害怕?” 他搂着她雪白肩头,将她转个身,让她面朝墙壁。 他望着她窈窕背影,解开衣带,褪去外衫,将中衣中裤褪尽,裸着身子贴身上去,“娇娇莫怕,哥哥只将那红痕盖去便好。” 鹿鸣游110(谦萝h) 身后身子滚烫,紧紧与她贴在一处,那灼热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略凉的肌肤。 他薄唇贴上她玉白纤颈,轻轻碰触,一寸寸向下移。 唇齿咬住她肚兜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滑落下来。 他唇贴着她脂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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