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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搁发现路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话得很。 但是在床上,他也不欲追究理由。 直到他翻身想去拿套被她拉住,“不带套行吗?” 他要真是畜生就答应了。 “你别想。” “可是,我想你射给我。” 陈与搁手一抖,没套上。 “你真是欠操。” “嗯...” 是满足她愿望的大力操干,也是惩罚她折磨自己的毫不留情。 结束的时候路智彻底昏睡过去,陈与搁拿毛巾清理她的时候才涌上些许后悔。 到底还是刚开荤,再清醒的脑子也抵不住本能和欲望,遑论还有她的大胆、坦诚甚至挑拨。 但陈与搁不可否认,他真是喜欢路智这样。 在他面前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欲望。 弥留的后悔消失殆尽,是她自找的,要后悔也该是她后悔。 路智母亲的工作似乎有了很大变动,出差的频率明显加强。 路智疑问,收到的回复是工作调动,叫她不要瞎操心。 于是,路智的生活就只剩下学习、恋爱、做爱以及学习做爱。 学习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爽到尿出来到了解到潮喷的液体是由阴道口的斯基恩氏腺分泌的而不是尿液也只用了不到两周的时间。 从对紧急避孕药的危害一知半解到把从放环到结扎一系列避孕措施的优劣列出一张表也只用了不到一天。 从了解到多囊卵巢到回忆起自己的体检报告,再到进医院再次做检查咨询医生,再到拿到短期避孕药,也只用了一个月。 从有了想让陈与搁射给自己的想法,到现在给陈与搁手淫时趁他眼睛闭着直接坐下去,用了两月不到。 陈与搁被吓到从床上直接弹起,顶得路智腰一软往他身上趴去。 下一秒,陈与搁赶紧把鸡巴抽出来。 路智装作不解,浑身软肉在他身上磨蹭,“怎么了?” 陈与搁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迅速翻身下床套上裤子坐在地板上怒视她。 路智裹着被子坐起来,含着笑意向他看去。 陈与搁看她嬉皮笑脸就来气,之前也闹腾过要无套做,他苦口婆心说半天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现在就敢趁他不注意直接自己往里塞了。 “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我吃避孕药了。”路智存心逗他。 “谁让你吃的!” 陈与搁站起来,“你不知道避孕药的危害吗?” “知道...但是...”完了,过火了。 路智想要解释,被陈与搁打断,“不做了,一周,不,等你什么时候真的、完全、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我们再做。” 陈与搁说完就想出去,路智赶忙拦住他,“可是今天我避孕药已经吃了啊!不做...” 多浪费啊。 她在陈与搁的死亡视线中及时打住话头,松开手,任由他出去。 冷水澡能把欲望冲下去却冲不灭陈与搁的怒气。 她不知道在他意识到自己没戴套进入了她的体内,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她堕胎和辍学的画面时有多恐慌。 他以为她只是曾经有过这个想法,却不曾想这个想法会深到在自己拒绝、解释、说明后她还会想方设法付诸实践。 以为她心里有数,却不想她在这事儿上竟这么顽劣。 气到最后还是无奈妥协,算了,她要实在想的话,去做个结扎也不碍事。 还是生气。 什么破毛病?自己想一出是一出,一句话不说就吃避孕药握着鸡巴往下坐。 陈与搁冲完凉直接回到客卧,直到第二天拿到手机才看到路智给他发的消息。 她做的避孕总结、B超报告以及医生的诊疗书和药方。 还有卖乖的一张小猫表情包。 路智见他拿起手机,立刻得寸进尺握住他的手,摇了摇。 “月经不调和痛经是怎么回事?” “就是多囊卵巢啊。” “那之前怎么不去看?” “痛经吃布洛芬就行了,月经不调也影响不大,之前打算高考完再慢慢调的。” 陈与搁这才看懂诊断,视线转向撒娇的某人,“你要真想,我抽空去做个结扎。” “没必要吧。多囊本来就不易怀孕,更何况吃着避孕药呢。” 路智不在意。 “从源头杜绝可能性我才能放心。” “那就做。” 能做爱就做,不做白不做。 她眼神亮晶晶,陈与搁一眼看出她的想法,气又不打一处来,“你陪我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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