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陈匸,说:“对不起。请抬起脚,谢谢。”
然后又继续拖着地。
陈匸看着朝歌垂着眼,丝毫不待见他的模样,手里的拖把像是大刀似的,从这边甩到那边,带着拖把上面的水都溅到陈匸的裤腿上。
陈匸说:“你是故意的。”
朝歌没抬起头:“没得,你不要多想。”
陈匸突然抬起手,一把握住朝歌抓住拖把的手,说:“别拖了。”
朝歌说:“我在好好搞卫生。”
陈匸当然知道朝歌在那他刚刚说的话诋他,他的手从朝歌的手背滑到手腕,握住,他的手指较之常人来说要修长,手也很大,一下子将朝歌的手腕握住了,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朝歌想抽出来,可是陈匸的力气很大,脑筋一转,说:“你以为干家务活容易吗?这么大的房间,除了你特意不让我去的那间房间,每个角落,我可是每天里里外外都打扫个干净,而且一天好几遍。又为了你能回来吃顿好的,每天都绞尽脑汁地练习厨艺,你说又耗力又耗神的能不瘦吗?……”
这段话当然有很大夸张。
事实上,自从朝歌知道陈匸很少来这里,他基本好几天才清扫一次,所谓的绞尽脑汁地磨炼厨艺确实有段时间是这样,不过,他每次趁着‘磨炼厨艺’之机,好好地犒劳了自己。因此绝对谈不上累瘦了自己。
陈匸看了眼朝歌比在‘SONG’再逢时,要瘦了不少的脸。
在白色的灯光下,朝歌唇红齿白,因为瘦了很多,眼睛也变得大了不少,即使不待见陈匸的模样,嘴里说得尽是跑火车的话,神情也极为灵动不虚。
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却是莫名有着少年之气。
或骄又娇。
陈匸坐在沙发上,抬起眼,怔怔地看着朝歌,而他的手还紧紧握着朝歌的手腕。
朝歌说着说着发现情况不对,陈匸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突然有些心虚,陈匸是知道了他满口跑火车?
于是,朝歌见好就收:“喂,陈匸你总不能一直这么抓着我吧,我要拖地还有碗没洗好。”
陈匸微微闪了闪神,放开了朝歌的手腕,他没用多大力气,朝歌白皙的手腕倒见红了一片。
他突然想,朝歌从来不是都不是能够吃苦的人,这么些年,他又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一想到这,陈匸按捺住心底莫名翻涌的情绪,以一个话题来分散自己注意,陈匸问:“是不是只要我不在这里,你都不穿衣服的?”
朝歌说:“当然穿,只不过今天太热了,恰好脱了一次就被你发现了。”
其实,住这的第二个星期,由于这段时间高温,再加上朝歌身体状况,他就经常裸/着身子晃荡在别墅里了。
陈匸笑了一下,“这里有监控,等我调出来好好看看。”
朝歌只得无奈承认:“天气太热,确实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一段时间,以后不脱了!哎,看来以后就算热死也不能凉快凉快罗。”
为了营造出委屈的效果,朝歌苦着脸,满脸装作丧气得不得了的模样。
他伸出两只手,手掌对着陈匸,只见他的两只手掌上都结了茧,“你看,这段时间我辛苦干家务活两只手都长了茧,你可不能因为我这几天的不穿衣服就扣我工资啊。”
手掌的茧也不是在这里长出来的,而是之前的十五年奔波,再白嫩的手都会留下痕迹。
朝歌还穿着以前的200来斤时穿得衬衫,这会儿在他身上穿着实在很大了,他微微向前倾着身子,露出白皙的前颈和微微凸起的锁骨。
陈匸看着朝歌,眼神愈加深邃,似乎喉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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