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周自横终于如他所愿,过得悠闲又平静——换个角度来看就是:快乐的肥宅生活。
离开学还有两天,他也不急着收拾行李,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下围棋,正准备把白棋通杀四方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周自横手一抖……下错了位置。
“操!”周自横看了眼备注名,迅速接通电话,“钱若土,我跟你说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找我。”
钱若土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周天才,你被……绑架了?”
周自横:“……绑架个屁。”
钱若土估摸着自己吵到他干别的事了,语气开始轻佻起来:“看什么好东西呢?回头记得发给我。”
周自横:“……”他就想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颜色的东西!怕他再说出什么粗鄙之词,周自横主动问他打电话什么事。
“没啥大事,找你聊会儿。我还有两天就开学了……”钱若土要去邻省上大学,第一次出远门,激动得几天前就开始收拾行李箱,结果这会儿又闲得发慌,“要是国庆节买不到票,我就得等寒假才能回来了。”
“国庆节你爸不接你回家?”周自横从床头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目光停留在最下方不起眼的数独上,开始一心二用,“上了高速也就几个小时车程,不过到时候不知道得堵多久。”
“别说了……我爸恨不得我每天夜以继日的泡在图书馆里学习,我不回家他求之不得!”钱若土这会儿说话声音都提高不少,显然是对他爸这种教育方式很不满,“你这半月都在家干嘛呢?连个动态也不发,游戏也不打……不知道的以为你隐居了呢!”
周自横心想,我打游戏,只不过跟你打的不是一种类型。
他放下报纸,显然上面的数独很没有挑战性,这会儿又听钱若土在电话那头说:“周哥……”
周自横被这一声“周哥”叫得头皮发麻,差点想顺着信号把钱若土从另一头揪过来暴打一顿。
他确实比钱若土大俩月,但一般只有对方干了亏心事或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喊周哥。
“什么事,快放!”
钱若土声音虚弱:“我一不小心把你爸妈离婚的事说漏嘴了。”
周自横顿了会儿,说:“没事。”
“真没事儿?”
“嗯。”周自横想了会儿,“我预计我爸今晚会给我打电话。”
“啊?”
“我回国的事,没告诉他俩。”
周自横回国的事只告诉了钱若土,一方面是他暂时不想面对两人,另一方面,他提前一年回国,周琮知道后肯定要问他回国原因。
“卧槽!”钱若土惊叫出口,“你还真是一个……”他本来想说“没有感情的杀手”,但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好,于是硬生生给憋成了——
“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周自横:“……”听到这个词他就想到那个半月前举报他还跟他打了一架的帅,不,傻比“朋友”。
他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又抬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
已经晚上八点了。
“撸串吗?”
“撸串吗?”
两边异口同声后,周自横笑了:“这才是你找我的真实目的吧。”
“来不来?”
“马上。”周自横挂了电话,换了双鞋就出门。不用特意询问地点,那家烧烤大排档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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