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给舅舅上政治课 (第2/2页)
事,的确不该轮到他手上啊。 好一阵挠头,蓝玉还是想不明白,索性摆烂了。 “二侄子你别卖关子了,舅舅脑袋疼。” 常升翻了个白眼。 那是在长脑子呢。 “舅舅可是忘了,陛下建国后,第一次论功行赏时的乱子了吗?” 蓝玉想了想,雀黑的老脸顿时白了几分。 “想明白了?” “舅舅送这些果蔬,肯定也有自己的一套亲疏远近标准。” “可当初陛下论功行赏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舅舅凭什么觉得,那一顷果蔬就能分得所有淮西勋贵们满意呢?” “虽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是舅舅又忘了一点,如果咱真能将这些果蔬分到所有勋贵心服口服。” “咱家离“死”,也就不远了。” 常升压低了声线,阴侧侧的声音,差点没让蓝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仔细想想,这话有毛病吗? 一点没有。 皇帝都不能将一碗水端平,你凭什么可以? 既然端不平,那不是平白还要得罪一些觉得不公平的人? 可要是真将这碗水端的所有人心服口服,你的威望是不是要盖过皇帝? 蓝玉打了个冷战。 “不送了,不送了,谁都不送了。” 看自家舅舅被吓得不清,常升心里偷着乐,可算让他逮着报复一回了。 “舅舅能明白就好。” “联络感情的方式有很多种,想让老兄弟们尝鲜又不得罪人,舅舅只需让人盘个酒楼,将这些冬日果蔬和火锅当做主打,就能一炮而红。” “到时,给每个勋贵府上都递上一份拜帖,只要他们来,酒楼的蔬果都算成本价,这难道还不算给面?” “对啊。” 他是个生财无道的。 要不然这些年也不至于在常府连吃带拿。 现在被常升这么一提醒,一想到火锅的美味和冬日果蔬的稀罕,蓝玉已经可以料想到,如果真的开了这么个酒楼,那还不得赚个盆满钵满? “二侄子,就照你说的,咱侄舅俩合伙开个酒楼,赚的银子五五平分,如何?” 常升又摇了摇头:“不妥。” “侄儿的火锅算两成分子,普通客人点蔬果,按照市价供给就是。” “剩下的八成分子,舅舅应该拿出五成,挂到太子名下。” 蓝玉满脸疑窦:“以我两家与太子的关系,还要在乎这些?” “太子殿下如不要,是太子殿下与我两家的情分,舅舅若是不给,是我两家忘却了做臣子的本分。” “舅舅可别忘了,胡惟庸是怎么死的?” “他不是因为枉法诬贤、蠹害政治的罪名被上位当日处斩的吗?” 常升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就这脑子,他这舅舅是怎么在太子病故之后还能活上一年之久的? “所有的罗列罪名都是表象。” “胡惟庸真正该死的,是他丢了做臣子的本分,纠集朋党,贪权乱政,犯了陛下的忌讳。” “舅舅就算看不清这些朝堂上弯弯道道,那不是还有明令禁止的政令呢?” “这总是陛下最真实的想法了吧。”摆烂候的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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