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8)情趣图片 (第2/5页)
“走了。”我转身。 “你去饭堂?” 我没回头。 “我也去,一起吧,上我车!” 十分钟后,我和秦广一同出现在学校饭堂的三楼上。点菜时,虽然这家伙没怎么吭声,但从他那略微粗重的呼吸就能看出,他对这里的菜品并不满意。 扫码付款,找了个靠窗偏僻的位置坐下。 在我扒了几口饭后,我瞥了眼,发现这小子始终没动筷,对着一盘饭菜干瞪眼。 我说,“找我啥事?” 过了两秒,他说,“没事,难道有事才能找你?” 我轻哼了声。 在我把饭干到将近一半时,他终于吃了第一口,嚼了挺久,令我不禁怀疑他这盘饭是不是真的馊了。 他说,“陈警官最近忙不?” 我扒饭的动作没停,“问这个干嘛?” “啧,陈警官每天为我们市里的事奔波、操劳,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么?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老妈。” 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过了两秒,他问“咋了”。 我说“没咋”,然后继续扒饭。 “最近恐怕不能带你去浪了,凤凰楼被查了。” 我看向他,“不就抓了几个人么?” “不止,”他挑挑眉,“一个小时前又抓了一个主管,可能有啥新发现吧。” 我沉默,心里好像某个地方打开了。 “不过没事,”他笑道,“夜总会不止这一家,市中心还有好几家,要不就今晚?带你去玩点新花样。” 我想了想,拒绝了。 “啧,别扫兴嘛”他拍拍我。 “没空。”我眼皮抬都没抬。 回到家已六点过半,虽然学校离家挺近,但凭我这双腿想走完一点多公里路实在困难——班上一位勤奋同学骑单车送我的。 告别了满头大汗的好同学,开门进屋。书房里已经有人,敲了敲,“小远?”里面响起母亲的声音。 我开门进去,母亲一身警服,桌面上摆着许多散开的A4纸,她将手机上的视频暂停,看向我,“吃过了吗?” “吃了,”我走到抹了腊的棕色桌边,“看什么呢?” 不等我伸长脖子瞧,母亲侧身挡了挡,“啧,有事呢,吃了就看书去。” “看看也不行?”我撇撇嘴。 “警局机密,哪能让你随便看啊?”橙红色的台灯下,母亲未涂口红的唇瓣依然如水母般光润。 两天后我不死心,又给小杨发了短信。 我先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 他说他接了个苦差事,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说警察值班不用这么久吧? 他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说那是啥。 他说他在保护一位证人的家人。 我问是谁。 他说不方便透露,如果我想知道,自己去问母亲。 扯了几句,我又提到凤凰楼的事,说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让我死了这条心。 聊天结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案子似乎有进展。 然而两天后,菜市场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为一大人、两小孩,大人是女性,小孩一男一女。 当天我自然没吃上饭,母亲带人去现场搜集排查。 我发短信问小杨死者是不是他要保护的证人家属,他没回。 但如果是这样,凶手无疑胆大包天。 当晚我才回家,之前午饭晚饭都在食堂解决。回到家,母亲还是没回来。手机里有两条短信,都来自母亲,一条是中午发的,说不回来了,我自己解决午饭。另一条也差不多这样,不回来了。 刚走进房间,又来了短信,是母亲,“今晚可能加班到很晚,你早点睡吧。” 我捏着滚烫的手机,眼睛死盯在拼音上,却久久打不出一个字来。 母亲即便是发短信,也一板一眼。句号、逗号非我所添加,而是本就存在。 良久,我叹了口气,发过去四个字——别太累了。 再次见到母亲是在第二天中午,她照常给我送饭。 看到她人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神。 丹凤眼里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警裤脚和警鞋沾满泥点,唇瓣充满了未补充血蛋白的苍白,瓜子脸不再如以往那般圆润。微风拂过,形销骨立的她让人担心被刮走。 “妈,”我声音莫名有些颤抖。 这些年来,我见过太多母亲为了公事忙得萎靡不振的模样。这一次与往常并无差别,却给我一种再不阻止她某种未知可怕的事就会发生的感觉。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她笑笑,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牵强。 “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现在?” “有事,那不得忙啊,”她撩撩头发,走过来,“喏,拿饭。” 我照做,又问她,“你吃过了没?” 她愣了愣,“吃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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