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该有个说法 (第2/3页)
朽的诊断皆是相同。 我等一致认为,侯爷除了脉象起伏稍大些,实无病状。或多如人身动剧烈时才有的症状,但肯定不是病症。侯爷的身子,比一般武人都要强上些许……” 李太医的话未说完,张延龄在旁顿时喝道:“嗬,你个老头,这叫什么?你当我兄弟二人是何人,由得你这般敷衍搪塞。 看来真是我姐夫和姐姐对你们太过宽容,把你们惯的,一个个不学无术偏就滥竽充数,满口胡言。迁延十数日,你告诉本伯无事? 因何而起不知,因何而退也不知,前日还推搪不至,你且告诉本伯,到底何意?我告诉你,我张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我兄长再有个……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咱兄弟回头就告到宫里……” “延龄,休得无礼!” 看着李太医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张鹤龄拦下了越发恼怒的张延龄,接着淡然出言道:“李太医,既然本侯好转,你只需直言,是否确认本侯这身子无事?” 李太医硬着头皮点头道:“侯爷,老朽确定,您真的无恙……” “嗯?!” 张延龄又待出声时,张鹤龄瞪眼轻哼。 张延龄忿忿的按捺下来,两眼依然有些冒火的看着李太医。 李太医咬咬牙,躬身一礼道:“侯爷,伯爷,老朽无能,您且先静心修养。今日观侯爷气色红润,本因进食不顺而致的些许体虚业已调理妥帖……” 李太医再次肯定的说完了他的诊断。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知前后如何解释。 想他幼年学医,二十余岁学有所成正式为人看诊,几十年来看人看病累积治病经验,且同时不忘钻研医术。 自补入太医署后,又多看太医署的病例病案,将所学所见融会贯通,自问医术越加精进。虽后来因些原由稍有些松懈,勉强说稍有些忘了医者根本。 但凭他现在的医术,他自问,在太医署,不说最强,怎么也能排进前三,放到整个京师地面,谁不称他一声神医。 往日不论为宫里还是其他达官显贵诊治,从无失手,屡屡药到病除。可偏偏,这次让他遇到了这般奇事。 明明身子无恙,偏就脸色不好昏来睡去的迁延近十日。 随后,气色日见一日好转,如今昏醒之状也全然好了。正如那建昌伯说的,他不知如何昏的,亦不知如何醒的,是否会有此状反复,更是不知。 实在显得他太过无能了些,让他不自觉内心里有有了几分惭愧。关键,怕这两兄弟去皇宫里告状。他家三代御医,可不能在他手里出了意外,这才是根本。 希望这日子赶紧过去吧,更希望这寿宁侯别再有反复了,老头子求道君保佑了。 若是这一坎过去,老头子立誓修身养性,再不去想那诸多钻营,当潜心钻研医术医理。 李太医收摄心神,抱拳一礼:“侯爷,伯爷,现在无事,老朽先告辞了!若是再有差遣,派人传唤老朽,老朽当即时赶来。” “好,多日来,烦劳李太医为本侯诊治,本侯这里谢过李太医。” 张鹤龄身子稍转了转,抱拳一举,朝着李太医点了点头,应道。虽未有太多动作,但对于两者间身份上的差异,这点动作已是难得。 他很清楚,无论古往今来,医生这一职业,都该是受到尊重的职业,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什么身体上的事。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能做的太多,好的坏的,甚至能在你毫无察觉之间。 因此,即便不能交好,至少不能交恶。索性以他如今的身份,无需表现的太过。稍微付出一些物质和口头上的表示即可。 于是,张鹤龄满脸真诚,吩咐道:“延龄,替我送送李太医,劳李太医多日奔波,咱们张家不能没点表示,你领着李太医去账房取一百两银子……” “当不得侯爷赏,本是老朽分内之事,再者说,老朽实在未做什么……” “哈哈,何须言这赏字!” 张鹤龄笑着摆了摆手,:“只是本侯的一点小小心意罢了,算是本侯结识李太医一场。往后,说不得还要有麻烦李太医的时候。 李太医也无需推辞,些许银两,不值当什么。等回头,本侯会让建昌伯去宫里回信、谢恩,陛下和皇后娘娘那里,我们兄弟也会给李太医提上一句。” 自己身子有没有事,只凭前世那些记忆就能知道,至少现在才24,大体不会有事。 要知道,记忆里的历史上,几十年后他长途跋涉一路颠簸2000多里跑到湖北,下车还能活蹦乱跳的去玩乐,可见差不了。 至于他对这个李太医比之前稍微又善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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