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去往下一家 (第2/3页)
会被不少人再针对一回,但寿宁伯行的事毕竟踩在法理的线上,凭他的身份和圣眷,能有多少影响? 又能给下属撑腰挡事,会找银子,又不吝啬银钱,这样的上官谁不佩服? 吕顺的感激和佩服,张鹤龄看在眼里,但是他并不太在意,要让马儿跑,怎能不给马儿吃草。 以威凌,以利趋,不失为御下之道! “去办事吧,接下来本伯便不随你们去了,就在附近街边转转,若是有处置不了的事再来寻本伯!” 张鹤龄挥了挥手,吩咐了下去。 几人郑重领命,就待离开,张鹤龄想了想,又严肃了交待道:“本伯为人如何你们大致看到,因而,本伯希望你们明白,我交待的事必须要严格执行。 此次行动,不得碰商家分毫,包括被查证的人,如无必要也不得伤到分毫。除了罚没的银子,若是谁敢私下偷拿强索,本伯不会答应……” “下官……卑职等遵命,必不会有丝毫行差踏错!” “留三十在附近巡守,其余人,目标下一家——凤鸣阁!” …… 一晚上,东城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且不去说,张鹤龄带着东城兵马司,最近时不时的闹出动静似乎在京中已不算稀奇事了。 普通人家知道消息也只会闲谈几句,若在就近的,大致会上去瞧个热闹,不过,热闹过后,最多也就多个谈资。可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滋味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一夜闹腾,被查了好几家,几家人那是心里发苦,一晚上的营生下来,本该是高客满座、日进斗金的,结果别说收入了,他们的名声都被打去了不少。 而那些找消遣的的人,更是感觉心中苦到极点,他们是花银子找乐子的,可不是被人当犯人来审的。回头还要被罚个几两、几十两银子,着实让人心中不痛快。 他们心中恨恨,但归根结底和他们无关,他们算是无妄之灾,事情发生以后,他们有心间把目光投向了那些隐隐在背后的人。 当然,那些没被光顾的人家也是心里抖了几分,盖因为,张鹤龄闹的这一出,有点狠了,偏偏面上还不好说。 一时间真不好办,张鹤龄弄出的那个凭证,第一次让他们重视了起来。 不过,若是让他们一夜服软,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头,不好开啊。想各方该知道消息的人,皆是收到了消息,就看他们如何应对吧。 翌日,张鹤龄依然是早早的来到兵马司坐镇,张鹤龄很淡定,即便一日下来,兵马司办凭证的地方依然无人前来,他依然淡定,连几衙办事的人今日也没有多少急躁。 临到散衙时分,众人在张鹤龄大手一挥之下,尽皆散去。 可不是下班了,是为上夜后的行动准备着呢。 当夜,从上灯时分开始,东城兵马司、锦衣卫、顺天府一行出动,比起昨日规模更大,分成几支队伍,向着东城的繁华地界开去。 更晚一些的时候。 在东城一处雅居之内,户部侍郎龚成的脸色很不好。 昨夜,凤鸣阁被张鹤龄整的一出,萧条的过了一夜,损失的银两不说,他的面子也丢了不少。 白日里,他联系了几位同僚,想商议一二,毕竟要想个法子处置才是。 商议的结果很确定,想从法理上解决麻烦,几乎无解,那只能来干脆的,直接去掉制造麻烦的人。 可该如何去做呢? 因而,他邀请了同一战线的同僚,晚间在此聚一聚,再具体商议一番,也算是统一一下思想。 可未等商议出什么,结果下人来传消息了,张鹤龄带人又跑了一回。 本来就是阴云密布的局面,此时算是雪上加霜了。他能想象,明日开始,他们和张鹤龄之间未曾有一个结果之前,不会再有多少人敢去光顾了。 这对他们营生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手下的营生不少,一个凤鸣阁并不到伤筋动骨的分量,可事情不是这么算的,面子和影响,牵一发动全身啊! 他现在倒有几分庆幸,晚上未曾选择去凤鸣阁聚会,否则要是被张鹤龄的人堵上,那可真就面子丢尽了。 “龚侍郎,如今可有好法子?” 先前消息过来,与会的人心中忧心,都先离开去看情况去了,此时雅间还有一人,他蹙着眉头看向龚成问道。 此人正是礼部郎中裘任,下人来传的消息中,今日再被光顾的也有鑫雅阁,他又如何能舒服。可看龚成的样子,气度差了很多啊,他不由心中暗自腹议,这还是三品侍郎呢! 龚成很不痛快,气度也确实有些差了,他没多少好脸色的看向了裘任,问道:“傅侍郎怎不来?他又有何章程?” 龚成的不满和阴沉让裘任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没办法,别人的官比他大,且,他也不是鑫雅阁的大东家,确实气弱了些。 他解释道:“龚侍郎勿怪,傅师并未闲着,今日他给锦衣卫和兵部皆是递了条子,连顺天府那边也是有过支会……” “有用嘛?他张鹤龄不还是派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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