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下朝 (第1/3页)
紫禁城外宫。 一场意外频发,且惊人心神的早朝终于结束了! 文武两班的大臣们,按着规矩和默认的规矩退了朝,纷纷朝着宫外而去。 比起往常下朝时三五成群私下议论且挺热闹的场面,今日散朝的情状则显得有几分不同。 似乎气氛有些有些太冷了些! 文官是,武官也是! 文武中的核心大臣大致是保持着风度,只稍微看一眼便快步离去,而那些心中有特别心思的大臣们,不由就逡巡着找此番的两个罪魁祸首。 这一找,顿时让人来气! 嘿,那两人,应该说是那伙人,还凑在一起呢,看起来脸上都是善意和笑容,聊天的气氛融洽和谐,可不是来气吗? 外戚、勋贵、部堂、牧民官,这是把朝堂中的几种身份人物全凑一起了嘛?你们是要干嘛呢,还讲不讲朝堂规矩、秩序了? 张鹤龄几人走的不快,边走边说几句,气氛确实不错,身边三三两两划过的朝臣们,很多人路过都要看他们一眼,他们可不太在乎。 至少,张鹤龄是不在乎的。 他看着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位官员,他甚至记不起那是谁,但对方的目光,很不善啊。 他淡淡的笑了笑,突然停了下来,随着他停下,身边的三人也纷纷驻足。 张鹤龄侧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徐永宁,嗔怪道:“老国公,您可别在晚辈身边待着了,晚辈可受不住!” 徐永宁瞥了张鹤龄一眼,接着看了看另一边的张申和周经,他戏谑道:“你堂堂的寿宁伯,自诩百无禁忌的人物,刚刚朝堂之上,横眉冷对,义正辞严,连内阁的几位大臣都敢当众责骂呢。还有,老夫这个大明公爵不也受你指派,你何来的经不住?” 张申和周经二人也是笑了笑,都是看向张鹤龄。 早朝的时候,他们凭着徐永宁说话的方式和路子,心中有些猜测。 猜的是张鹤龄可能和徐永宁有过什么交流,没成想,这位定国公直接便摊了出来,也不知道张鹤龄和徐永宁之间是怎么谈的? 不过,想来大概就是引势且诱利吧,他们不就是这么给张鹤龄做的筏子吗? 张鹤龄缓缓摇了摇头:“老国公,您这话可折煞晚辈了,晚辈对老国公仰慕至极,打心眼里尊您敬您,即便说得一二言语,也是发自内心的为了您呢。可谈不上指派! 晚辈来得晚,不知您之前早朝之时说了何事,但想来必也是军事和军制上的事。您说说,这些事跟我有关吗?不论好坏也是半点无有啊。” 徐永宁呵呵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仰慕?老夫一闲居30载的闲散爵爷,有值得仰慕的地方吗?若不是这定国公的名头和国公府祖辈上的人脉,早没人知道有老夫这号人物了!” 听着徐永宁既像自嘲也像感慨的话,张鹤龄没什么表示,这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物呢。 一旁的张申笑着道:“老国公,朝堂内外,最重的不就是名头和人脉吗!” “张府尹是个明白人啊!” 徐永宁点点头,不过,转眼就又是笑道:“不过,老夫劝张府尹一句,别和张家这小子走的太近,这小子太滑,老夫到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亏老夫之前还觉得这小子人不错,合着从头到尾,老夫就是为他张鹤龄转移朝堂视线的筏子呢。” “哈哈!” 张申哈哈一笑,周经也是难得跟着笑了笑,这么一说,倒也生动。 不过,两人和张鹤龄聊过,凭他们的阅历和眼力,能看的出来,张鹤龄说话并非是无的放矢。 和你说什么事,或是诱惑着你去做什么,都是有心的。 且不算是私心,因为,那些事很多确实与张鹤龄无关,用张鹤龄的话来说,是能做一点,是一点。这一份为陛下为朝廷的心,也是属实难得了。 “老国公,您可别说了!” 张鹤龄笑着摇摇头,求饶道:“您放心,我张鹤龄说话,一丁一卯……” “你当老夫是甚么人呢?” 徐永宁瞥了张鹤龄一眼,嗔怪道:“老夫虽然落寞三十余载,但好歹也是国公吧,就这么没眼皮子?” “说实话,若不是你说的都对,即便是你张鹤龄弄出花来,我该不搭理还是不搭理。老夫也是看你小子顺眼,才和你多说几句!嫌老夫麻烦呢?” 张鹤龄笑道:“老国公,您直说吧,有何事需要晚辈做的?晚辈是粗人,可来不了那些弯弯绕绕的。若是当着周尚书和张府尹的面不好说,回头晚辈去您府上拜访!” 张申和周经忍不住要翻白眼了,说话这么直白的吗?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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