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83) (第5/6页)
气时的样子。 这天黄玉琴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听见杨立军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很大的动静,不用问,他又在折腾可怜的柳淑惠了。 她除了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还能听见他用方言 骂人。 经过这几天的交流接触,她熟悉了他家乡的方言,能听懂那些脏话的意思了:「你妈了个屄的,我操死你,完了还要操你妈!你妈比你还骚,我要操烂她的骚屄!」 黄玉琴实在是受够了!她决定马上给在北京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 她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门铃响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会有谁来呢?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儿子柳侠惠回来了。 「小侠!你可回来了!」 她一把抱住儿子,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淌。 「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柳侠惠是坐火车回来的,火车到达省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香莲。 他先把陈香莲安置在一个小旅馆里,然后才回的家。 他因为一路赶得急,身上出了很多汗。 他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一件打篮球的背心。 「是那个姓杨的,你的大姐夫。他……你快去看看吧,他还在欺负你大姐呢。」 柳侠惠一听,这还了得。 他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门,直往大姐住的房间冲去。 推开门一看,屋里只有两个熟睡了的孩子。 黄玉琴跟着他进来,解释道:「他们不在这里,我让你姐夫暂时住在你的房间里。」 于是柳侠惠扭头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大姐嘤嘤的哭声,啪啪啪的操屄声,还有杨立军得意忘形的笑骂声。 「我操你妈的屄!我操你妈的骚屄!我操烂她的肥骚屄!」 柳侠惠「咚」 的一声,踢开了门。 只见大姐柳淑惠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干瘦的男人按在床上。 那男的皮肤黑不熘秋的,上身只穿一件汗衫,下面光着屁股。 他正把柳淑惠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狠狠地操她。 他猛然瞧见外面进来一个人,喝问道:「你是谁?」 「我是柳侠惠,柳淑惠是我姐。姓杨的,刚才听到你说要操我妈的屄?」 「啊?……这……」 杨立军来省城后,没少听说过柳侠惠的大名,也在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 他知道这个小舅子很厉害,别人都管他叫侠哥。 不过通过这几天和岳母的接触,他误以为小舅子也像岳 母一样,是一个斯文人,因此心里并不害怕他。 如今第一次见到他,只见他横眉怒目,杀气腾腾,单是凭他露出来的那一身肌肉,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杨立军有些害怕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了:「侠哥………是你呀……我是你姐夫……我不是……」 柳侠惠看了看躺在床上赤身裸体,正羞愧地用双手捂着脸的大姐,发现她的半边脸红红的,像是被打了耳光,她脖子上乳房上也各有一道被抓破的血印子。 他不再犹豫,回身砰的一拳,闪电般地打在了杨立军的鼻梁上。 杨立军的个子跟柳侠惠差不多,身体比较单薄,尽管他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柳侠惠的这一拳将他打得仰面向后倒去,他的头在墙上咚地撞了一下,整个身体躺倒在地上。 这时黄玉琴也跟进了屋。 柳侠惠对她道:「妈,你先把大姐带下去,给她清理一下,受伤的地方要擦一点儿药。」 说罢他伸手将赤裸裸的大姐从床上抱了起来,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等她们出去后,他一把抓住杨立军的汗衫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发现他满脸是血,都是从他鼻子里流出来的。 杨立军的头还是晕乎乎的,整张脸都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看见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溅了很多血,以为自己受了致命伤,吓得腿都软了,想站也站不起来。 「侠哥饶命,侠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杨立军!你说,你还敢操我妈的骚屄吗?」 「不敢了,不敢了!侠哥饶命啊!」 柳侠惠松了手,扔给杨立军一件旧衣服,让他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再穿上裤子。 他把他带到客厅里,逼迫他跪在地上给黄玉琴和柳淑惠磕头道歉,然后就放他回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早,吃过早饭后,柳侠惠让妈妈和大姐带着两个孩子去附近的公园里玩。 他把杨立军叫到客厅里,让他坐在沙发上。 杨立军一夜都没睡好,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不知他还会不会动手打他。 柳侠惠掏出了一迭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放到茶几上,共有五百元。 他对杨立军说道:「我姐患了严重的精神上的疾病,我要安排她出国去治病,大约需要一两年的时间。这件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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