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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魂归何处,亦可推算出她今生的境遇。 “人已经到了京城,但是,我还没用到。 “不需要了。 “我已知晓答案。” 傅晚渔听了,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巫医?父亲居然想用巫医寻找她?亏他想得出。也不怕人趁机做局,被骗的找不着北。 皇帝注视着她,“今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临颖。” 傅晚渔歉疚地道:“皇上,您只是哀思过重,过一段时日,便不会再有这般惊世骇俗的心思。我是傅晚渔。”不能相认,也不想相认,所以,那歉疚是真实的。 皇帝随手取出一摞密报,拍在桌案上,加重语气:“那你怎么解释近来种种有悖常理的事?” “譬如你身中剧毒却没死;譬如临颖寻找到的许世长的软肋,却为傅晚渔所用;譬如你全然不顾威北候的颜面,钝刀子整治他。诸如此类,要我细数给你听么?” 傅晚渔依旧十分平静而镇定,她望着皇帝:“怀疑一个人不是谁,总能找到些由头。我该做的似乎不是解释反常的事,而是证明我是傅晚渔。” “皇上能有一百个由头认定我不是,我应该就有一百零一个由头证明我是。” 停一停,她和声提醒,“除了您,没有任何人有这种怀疑。”顾岩陌,她直接忽略了。反正他又不会跟父亲联手出幺蛾子。 “……”她倒是有的说。是了,在他面前从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只有他的临颖。 可她不能控制也不能察觉的,正是在他面前的这份胆色与聪慧。其次是意态。真正的傅晚渔,打心底视他为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帝王,言行举止处处透着些许畏惧与恭敬。 之前她掩饰的还好,遇到事情了,便现出了些许真实面目,她只有恭敬与歉意。并不怕他。 这天下,不怕他的女子,只有临颖。 皇帝心里又气又笑,语声很缓慢地道:“但是同样的,你有多少种法子证明你是傅晚渔,我就有多少法子证明你是临颖。” 傅晚渔不语。动之以情不成,开始威逼利诱了,就知道是这个路数。她倒是想听听,父亲会就此做出哪些打算。 皇帝道:“譬如说,皇宫中的机关暗道,临颖前年亲手改建,当世之人,走进去能安然无恙走出的,有几个,却不包括傅晚渔。她不善此道。” 说说而已。他还真怕她破罐儿破摔,在里头再死一回。 傅晚渔心想,你大可以让我进去试试。打量谁死不起么? 皇帝又道:“譬如说,用公主府所有下人的性命为赌注,要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用临颖的笔迹,写出几封信函。”这自然也是说说而已。全心全意效忠女儿的人,他怎么忍心下杀手? 傅晚渔心头动怒。 她的亲信,大多是母亲留给她的。 皇帝察觉到她周身散发出寒意,神色是以往发怒前的隐忍,没有点到为止,反倒趁机逼问:“若是那样,你认不认?” 傅晚渔语气清冷:“我是傅晚渔。” 那股子坚韧、倔强的劲儿已是显露无遗,就是她,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皇帝气道:“为了不认我,你倒是豁得出去。” 傅晚渔沉默。 皇帝又是心酸又是恼怒,霍然起身,将一摞密报掷到她脚边,“那你就给我解释这些根本没道理的事。 “我有我的怀疑,你有你的证明?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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