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修道侣不可能这么可爱 (第5/5页)
不争气的师弟气坏了,他真想揍那小子一顿。 但真揍,观真又会不高兴,所以他只有忍着。 他本就聪颖,潜心苦练,竟也能将琴拨得有模有样,满心期待观真消了气回来,琴箫合奏,再趁着对方高兴,哄他在桃花树下同赴极乐。 但观真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人人都听说观真渡劫后只剩一口气,他才一错手掰断了每日擦拭的琴,疯狂地驾云冲出门去。 观真不见他,他心急如焚,只想知道对方是否安好。然而威逼利诱百般手段用尽,甚至吹叶子吹得嘴角泛起血沫,却也不得其门而入。 他也渡过天劫,多疼啊,皮肉寸寸烧灼崩裂,只恨不得自己从未生此世间。 观真一个人经受这一切,甚至不告诉他一声,他冲上九霄长啸,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道侣!!!” 观云出面赶他,当胸便是一剑,语气愤恨已极:“分明是你不珍惜师兄!他什么也没图过你,却处处尽心尽力为你,临走前还酿了最后一坛酒给你!” 他丢出酒和信:“师兄已经醒了,你也不用再装情圣!他心软,我可不会。这是绝义酒,绝义信,从此师兄和你云宿星君再无干系!” 云宿闻到了熟悉的酒香,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观真为他酿的酒了,是该勾起馋虫的。可他只是抖着手,打开了那封信。 接着不可一世的星君,竟失魂落魄地跪了下去。 08 五百年,弹指间,桃花又盛。 云宿星君就长在了观真的仙府前,若此是人间,冬日松苔,秋日落叶,早该将他掩埋。他无声无息地等着,任桃花落了满头。 终于有一日,观真来到他面前,替他拂去肩头桃花。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近千年相处岁月,尽付脉脉一眼。 云宿等了这么久,才知道观真是有很多事要忙的,从前随叫随到,完全是惯坏了自己。观真受了重伤,常常寝不安枕,他近乎恳求才说动观云把自己送的回仙枕给他,他不眠不休,听到观真微酣的呼吸声,便觉安心。 观真实在拿他没了办法,往日心灰意冷,云宿却有耐心用五百年磨得他心软。他长长叹息一声,仍然那样温柔:“回去吧,我从来不怪你。渡劫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本就没有义务帮我。” 云宿久未与人对谈了,讲话时脸都是僵的:“……疼得动不了。” 观真紧张地替他把脉:“哪里疼?” 云宿将他的手贴上自己心脉,胸膛剧烈跳动着:“这里,太疼了。” “其实你早就告诉过我,你说再也喝不到你的酒,你说你要渡劫,没有参与蟠桃宴的精力……” “唉,你也知道你不听人说话。” 云宿缓缓说着,浑然不觉自己已泪流满面。 观真替他擦了擦脸,云宿死死地拖住他,瞬间停止了絮叨:“别走,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 他踩着足下吹破的叶笛,打横将人抱起:“观真,对不起——” “几百年前这句话我就该说了,我爱你,从来只有你。” 09 观真本来只想看他一看,却不想好心没好报。云宿用一身蛮力把他抱回家,一边委屈地细诉五百年餐风露宿之苦,一边把他欺负得昏了过去。餮足之后还把前来讨要师兄的观云挡在结界外,一刻不停地抱着观真,恶劣地笑看观云气得跳脚。 观真戳他脑门:“你比我师弟还长不大!” 云宿将头埋在他肩颈里:“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现在他也长大了,是时候出去历练历练,你别惯着他!” 接着搂住道侣的腰,接了个令人窒息的长吻,成功将观真的控诉堵住:“你从前惯着我,现在换我对你好。” “我有时候……就像人间说的,犯驴,你要教我。” 观真看着他,仍然觉得身在梦中,久久不答话。云宿立刻着急,又渴求不已地按着他强吻:“我爱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 观真只觉眼角酸涩,到底还是心软:“那我教你,首先,这句话你要天天说。” 云宿已经吻到了他的脖子,五百年,太漫长煎熬,动作便有些毛手毛脚,倒还不忘甜言蜜语。 观真红着脸,放任他又褪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痕迹累累的胸膛。 观云以神通听清了他们的动静,运起真元大喊:“师兄!你又不是前世欠了他的!快踢断他的命根子和我回家!” 观真噗嗤笑出了声,云宿一腔热情被打断,不甘休地吼了回去:“别说前世,等到西方佛陀转世,你师兄都是我的人!” 观云不再和他废话,运起飞剑,强行突破结界杀了进来。 两人打成一片,观真无奈地劝架。 ——仙界云雾缭绕,碧波谭边,依旧桃花正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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