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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解释。 她真的不是故意损坏画卷,那只是一个意外。 当时她慌极了,生怕杨错惩罚她,将她赶在。可忽然脑子里却冒出一个想法—— 她可以把错误推到阿乐身上,祭酒多重视那副画,她知道,如果是阿乐弄坏了画卷的话,祭酒一定会好好罚她的。最好直接将她杖毙! 重点是小胥夫子,如果她能帮自己的话,阿乐的罪名就钉死了。 小胥夫子也是女人,是女人,怎么会愿意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有更漂亮的女婢伺候呢? 那个晚上,宁葭又是害怕,又是激动,直到第二天看到阿乐被诬陷时,那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才彻底安下心来,只觉得心中快意。 她觉得自己真厉害。画卷一事,她不仅保全了自己,还顺带着处理了不顺眼的人。 她觉得自己没错,甚至应该被夸奖。 可此刻面对着阿父,她心里却开始打鼓。 为什么阿父那么失望地看着她?她哪里做错了吗?难道她要自己去承认错误,然后被祭酒惩罚,最后看着阿乐在祭酒面前卖弄风姿? 宁葭颤颤地喊了一句,“阿父……我……” 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第 27 章 #27 耳光的力道非常大,扇得宁葭直接向后倒去,头磕在了门框上。 左脸迅速地肿了起来,唾液里都带上了血,咽回喉间,是腥咸的,同眼泪的滋味一样。 宁葭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宁伯, “阿父,你打我……” 她口齿都不清晰了,可还是大声喊叫着,“就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打我?” “我有什么错?!” 有句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让自己免于惩罚,还赶走了身边的威胁。她有什么错?! 四四方方的高墙,围出了她的生活空间,她在后宅长大,同丫头们互相打骂,勾心斗角,女人的日子就是这样子的,不把其他人打下去,自己就要被其他人骑在头上。 就这么四四方方的高墙,这样狭窄的空间,不争不斗还有什么办法。 如果她是中山公主,从出生起就拥有一切,她也不会变成这样斤斤计较的人;如果她是胥白尹,整个天下都在她足迹之下,她也不会这样心胸狭窄。 她什么都没有,只能自己争。 宁葭捂着脸,眼泪怔怔落下,却还在喊,“我没错,我没错!” 宁伯简直气得眼前一片发黑,抬起手掌又要打。 可宁葭非但不躲,反而迎起了脸,“阿父,你打死我算了,再打我还是这么想,我做的那些事,我一点都不后悔!” 宁伯的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没舍得落下去,颓丧地垂了下去。 他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叹了口气,“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我的错……” 孩子都是好孩子,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她小时候明明是很可爱的,扎着总角,脸上有细小的绒,蹲在地上把受伤的小鸟救起来。 可如今她会面不改色的说谎,居心叵测的害人。 她是真的长大了。 宁伯捂住脸,“都是我的错啊……” 宁葭脸上挂泪,右脸颊已高高肿起,她膝行几步上前,抱住宁伯的腿, “阿父,阿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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