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拢春腰 第22节 (第1/2页)
若被打出淤青,皮开肉绽,他定会好好示弱撒娇,以此换取更多奖励。 可一眼望去,胸前仅仅是浮现出几道略显暧昧的红痕,相互交错,不像是惩罚,更像是某种难以言说的‘趣味’。 疼不疼? 她力气小,鞭甩在身上没那么疼,但也有些疼。疼意弥漫开来后,接着升起细细密密的酥麻意。 他不疼,甚至以此为乐。但还是快速比划着,表示自己很疼,很疼。 凝珑有些想笑,“屋里的鞭,本是用来防贼的。大哥白日提醒我,近来平京不太平,强盗土匪多出。可我发现,凝府似乎也进了贼。我怀疑夜黑风高时,贼会站在屋外偷窥我。好几日呢,起夜时看见窗边站着一道黑影。” 说着猛觉背后发冷,“所以备了几道鞭,有粗绳鞭,有蛇鞭。还备了几瓶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她并没多害怕。床榻里,她与程延缠在一起。下了床,他会教她几招屡试不爽的防身术,虽教着教着,俩人又重新窝回了榻里,但学了总好过没学。 每遇危急关头,她总会想,还是程延靠谱。冠怀生是什么?养胃时的玩物罢了。 玩物么,身心都很脆弱,自当好好呵护着。 凝珑摆摆手,“回下人院冲场澡,把脸撮撮,把嘴漱漱,上榻等我。” 俩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照不宣地各归各位。 撵走冠怀生后,凝珑拿出银镯,戴在手腕处试了试。镯子的尺寸正好,像是精心测量过。凝珑回想着过去与冠怀生的几次接触,有次她拽着他的发,把他拽痛了,他便反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咬了口。 想是那时他用握手的触感丈量过了。 她把手镯交给云秀,“去在府外找个老师傅,让他把镯身打磨得更光滑些。” 云秀猜不透她的心思,“不再刻些纹样吗?光秃秃的,多难看呀。” 凝珑月眉一挑,“不难看,简洁大方。复杂的纹样,难求的银料,熟稔的工艺,我都见过。见多了,就不稀罕了,反而觉得简单才好。” 云秀只好点头,服侍她沐浴更衣。 夜渐渐深了,满府竹影婆娑,冠怀生边走边揣摩着凝珑的话。 “站在窗边的人影”,“近来闯入的贼”…… 他猜是凝理夜窥凝珑,本想熬场夜,躲在暗地监视中惠院。哪知凝珑叫他回屋等她,监视的计划只得作罢。 子时初至,阖府都已歇下。凝珑轻手轻脚地溜进了下人屋,动作一气呵成。 冠怀生的发还没擦干,见她身披薄衣慢慢走来,赶忙捧起一颗樱桃核,朝她展示。 “我有认真练习。” 他用黑漆漆的眼望她,这时他过敏已退,脸庞带着原始的热情的魅力。 他手语过,又张开嘴,向她炫耀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有认真漱口。” 再把腰杆挺直,肌肉明显,叫她难以忽视。 “我有认真锻炼。” 凝珑很满意,让他躺在床上,解下床幔。 “我要坐你脸上。” 他给的回应是她早已习惯的沉默与心甘情愿的迎合。 这本会是一个平常又不太平常的夜,直到凝珑揪住了他的衣领。 衣料柔软,用的是上等绸缎。 那是她演戏演全套时,给程延绣的一身里衣。他们仨是一道闭环,冠怀生量她的手腕,她也曾丈量程延的肩与腰。 不过到底没送出去,便转手把衣裳扔给了冠怀生。 她以为给他这样大的赏赐,他会把衣裳供起来,日夜烧香感激。可他却老实地把衣裳穿了上去,衣裳不合他的身,他差点把衣裳撑破。 凝珑在快乐中感到一丝气愤。 他怎么配穿这身衣裳? 他怎么敢穿这身衣裳! 一条卑贱的狗,穿上好衣裳,就能装成人上人了? 冠怀生穿错了衣裳,哪怕他换身粗布麻衣,她都能在粗糙的触感里,觉得自己在完全掌控他。 凝珑眸色一冷,猛地拽住他的发。 很疼,很疼。 冠怀生吃痛地“嘶”了声。 兴许是沉在乐海里不可自拔,他早已卸下变声这道防备。倒嘶冷气时,用的是程延的声线。 短促,一瞬即逝,差点让凝珑以为那是错觉。 她拍了拍冠怀生无比酸疼的脸颊,“你想说什么?” 冠怀生没再发出一些咿呀嗬呜声,拽着她的裙摆不放。 哪怕会把自己闷到窒息,也不放手。 凝珑心里却突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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