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的坦白局 第4节 (第2/3页)
来取东西。 其实人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梁晴还是给他回了一个“好”字。 时隔多年,他还能把她气着。 但其实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不要说谈恋爱时对她的百般宠溺,哪怕没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觉得他是一个骨子里都善良的人。 梁晴第一次感觉到与他关系微妙,是在上高二的那年。 她学人家穿着露腰小短裙跑出去玩,碰上了生理期,隔天身体遭不住上吐下泻的。 偏偏那阵子奶奶又去寺庙里吃斋念佛,储臣开车路过她家门口,只是顺道进来看看,就见她可怜巴巴躺在床上,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 他被牵绊住,给她买药,打扫卫生。地板上被她弄得乱七八糟,他处理的时候皱着眉,梁晴以为他嫌弃,难堪地说:“对不起。” “你自己难受,跟我道歉做什么?”储臣的表情有些莫名。 梁晴高烧严重,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地方,眼眶也湿湿的,趴在被子里。储臣收拾干净坐在她身边,摸摸她的额头,“你实在不舒服就哭吧。” “哭有什么用?” “不知道。”储臣仍旧坐在她床沿,俯身想安抚,温暖的大手掌滑到她细细小小的面孔上,对比下来男人的手掌竟比女生的脸大,如此亲密的举措他们都觉得不太合宜,可停下来更奇怪。 “可能起到一个撒娇的作用?”他忽然混不吝地笑了下。 梁晴又一下子被他弄得岔气。 他那两年很忙,母亲去世留下的一间成衣店是全部遗产,他还有个小的要养,不能指着那个小店活,干脆卖了做别的生意。 梁晴不知道他总在忙什么,身上沾染烟酒尘土,偶尔回家一趟,电话又催命。 但那两天他却安分守在她身边,洗了她生理期弄脏的一盆床单,包括沾了血的内裤,全程一言不发。 第二天早上,梁晴看见院子里晾晒的衣物,干净透亮,她抱着水杯喝红糖水,脸上烧得跟小火炉似的:“等我好了,自己能洗。” “再冻发烧吗?”储臣斜她一眼:“你该庆幸自己是女孩,要是小旭敢在大冬天穿小短裙在外头晃,等着被我把屁股揍烂吧。” 梁晴心说储旭可不会穿小短裙,除非有异装癖。但仔细一琢磨,又觉得这话里带着逾越禁忌,于是糊弄道:“你把我和小旭放在同等位置吗,当你妹妹?” 储臣没有接这茬,站在窗户下,仰头喝冰水。 梁晴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被光线描摹,一下一下,律动而丝滑。他的手臂也很结实,侧身线条劲道有力,莫名有安全感。 但是她想,冬天喝冰水会不会肚子疼啊? 再后来,梁晴每每回忆起这件事,已经没有尴尬和暧昧,只觉温暖。因为除了他,再也没有男人这样真心诚意地对她,为她做最脏最累的事情。 * 梁晴没指望对方和睦和气,但要说能坦然接受形同陌路,也是假的。 心脏仿佛一张平铺的白纸,淋了水,起了褶皱。 她没在沙发上躺太久,以前常听人说,感到迷茫的时候,就静下心多读书。可是梁晴觉得,如果带着止痛的目的去书中寻找答案,多半会失望。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贵人相助。”这句话,勉强算句箴言,她现在既不能行万里路,也没有贵人相助。 梁晴决定让自己忙碌起来,最近很喜欢布置房子,也喜欢做饭等具体的家务事宜。昨天和小旭围坐在餐桌旁聊小时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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