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银缸 (第1/3页)
“我不会那个……”江蓠抹着眼泪道。 他不满:“那就学。” 她还是抽泣着给他打了个吉祥结,“好了,你不要挑三拣四的。” “你原来就是这样喜欢哭的么?”楚青崖疑问。 就她这样,别人说两句就要掉眼泪,还怎么在桂堂里扮男人进考场? 江蓠哽咽道:“你才喜欢哭!” 她原来真不这样,要这样一家三口早就被人欺负死,不知道为何嫁给他三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连性子好像也变娇气了。 楚青崖一手拿着自己费尽心思讨来的监照,一手拿着薛湛的信,问她: “你要哪个?” “我都要!” “不行,只能选一个。” 江蓠望着他,眸子里的水快要滴出来,“你开玩笑的。” “我从不开玩笑。” 她抢过他手上监照,突然掐了一把他的腰眼,自己却傻了,“……你怎么不怕痒啊。” 楚青崖板着脸,她不死心地又掐了几下,只听“噗哧”一声,她“啊”地叫起来,手一下子钻进衣服里,使劲儿往他腰上招呼: “我叫你装,叫你装!” 打闹间衣带散开,他被她扑倒左掐右弄,胳膊揽住她的背,也笑得眉眼弯弯,“你要我的是不是?” “你傻呀,我有了监照,多少封信都能拿!”江蓠得意道。 还没嚣张一刻,就被他捏住腮帮子扯来扯去,“你进去是读书的,还是看男人的?给我个准话。要是去读书,我就放你去,要是看男人,我今儿让你在床上看个够!” “国子监里都是男人,我只要睁着眼,都能看到。”她不服地扬着头。 他哼笑:“他们是男人,你的薛世子是君子,能比么?” “不能比!你给我嘛,快给我!”她抓过信笺,不料他霍地松手,力道一卸,她身子一歪,被捞个满怀。 “你还敢说?”楚青崖眯起眼,“给你了,要怎么谢我?” 江蓠把三张纸塞到袖袋里,忙不迭要下榻,他拖住她的腰,“还想跑?” 她惊叫一声,下巴磕在他锁骨上,脸在颈窝里埋了半晌,呼出几口气,吹得发丝一动一动。 楚青崖等着她说话,可她却再没说了,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生涩地往上移,亲他的唇角。 ……他亲了她那么多次,她都不记得吗? 他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躺在铺着虎皮的榻上,衣裳被素手一件件剥去,露出胸膛上淡白的疤痕。 室内熏炉吐香,温暖如春,但身子暴露在空中,还是起了层细微的颤栗。 明灯银盏下,腰上跨坐的人慢慢地脱去月白的中衣,薄薄的蚕丝里衣。光润的肩膀露出来,她似是怕羞,拆下云鬓的金簪,让一头乌发柔顺披下,半掩着绣鸳鸯的翠绿抹胸,愈发衬得肌肤雪腻,玉似的发光。 她也望着他,咬唇握住他的右手,解开褶裙的系带,褪下亵裤,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更阑人静,屋里只有紧张的呼吸声。 江蓠转身要灭灯,他拉住她,“我要看见你。” ……他真的很不要脸。 楚青崖扣住她的十指,她只能抬高臀部往下坐,那根坚硬的性器早已翘立起来,亲昵地厮磨着臀缝。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总是过门不入,她欲甩开他的手,他哑声道: “夫人不用手扶,也进得去,只是需润一润。” “你说什么浑话……”她垂着眼,头颈都红透了。 这哪里是浑话了?他不解。 江蓠想着都到这地步了,榻边有屏风挡着窗纸,反正也没旁人看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分开腿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他的腰腹练得瘦窄,紧绷时显出微凸的肌肉,腰侧两道纵线伸入下方,被她渗出微汗的大腿压住。她倾了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从中看出自己浪荡的模样,腿心在灼热的腹肌上反复磨蹭,那热度很快就熨得穴口濡湿,两片花瓣湿哒哒地在他身上吮出一条微凉的水迹。 楚青崖低头看着,鼻尖嗅到她的气味。 “你不要看……”她羞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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