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98节 (第2/2页)
他像只幼兽在探索新世界一样,乱磕乱碰,不得章法。 藏矜白克制地配合着他的探索。 终于在鹿嘉渺微微哼唧打算放弃时,轻轻掌住他的后脑,又深吻了上去。 烛火晃啊晃,玫瑰花瓣上洒着交叠的人影……他们接了个绵长的吻。 在鹿嘉渺揪着藏矜白衣摆,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时,才被放开。 不知什么时候,鹿嘉渺坐到了藏矜白腿上,像曾经勾引他时一样,被困在了桌沿和藏矜白之间。 藏矜白的手掌在他后腰,怕桌沿硌疼他。 他的头发被刚才鹿嘉渺抱得凌乱了些,散落几缕盖住眉眼,像是敲破了那层禁欲的外壳,一碰就会点燃燎人之火。 鹿嘉渺轻轻撑着他的肩,脸颊微红地喘匀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应该破掉了,都有淡淡的血腥味了。 但他也不是很怪藏矜白,毕竟是他引导在先。 这就是书上写的干柴烈火的吻吗?先生学什么东西好像都很快。 吻结束了……然后呢? 鹿嘉渺半垂着脑袋,眼睫轻缓扇动着。 领结歪到一边,衣衫不整地在走神。 今天由他主导,所以每一个步骤藏矜白都全然配合他。 鹿嘉渺在暧昧发酵里,想着下一步流程,想着怎么把那个沉重的话题引入进去…… 忽然,他视线看到了藏矜白挽起的衣袖褶皱里微不可查的血迹——他一下抬起头看向了藏矜白。 他一向不算太聪明,但这瞬间,他却像一下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藏矜白,很短又很长,脑袋明明是放空的,却像想了很多事。 “其实我偶尔也挺聪明的……”他在烛光中看着藏矜白的眼睛,忽然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去了哪里。” 去帮他的风平浪静善后了。 在他摆弄玫瑰花瓣的时候,如寻常一般告诉他会晚点回家。把危险都藏得好好的,然后在处理好一切后,擦掉泥点和血腥,带着他喜欢的小蛋糕回家。 鹿嘉渺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什么捏住了,开口的嗓音带着轻微的颤,“如果……” “我是说如果……未来我可能老会这样。”本来酝酿良久,斟酌措辞的话,忽然就平和地问出来了,“会突然出现一些意外,会需要面对很多困难,会总让你提心吊胆……” 鹿嘉渺的尾音收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出,“你……还喜欢我吗?” 鹿嘉渺看着藏矜白,眼神里藏着飘忽的不确定和一点点藏不住的期待和不安。 他以为藏矜白要考虑很久,毕竟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决定。 但藏矜白好像没有。 他只是温温和和地垂眼看着他,用指尖轻轻擦掉鹿嘉渺嘴角的水渍,在寻常不过的动作里,忽然开口,“我会永远爱你。” 他把爱也说得寻常,没人知道他对这个定义进行过万千斟酌。 人类情绪研究学上说,爱是一种强烈又积极的情感状态,是对某人某物深刻真挚的喜爱。 爱的定义晦涩难懂。 但鹿嘉渺是藏矜白所有情绪的所在,深刻真挚,不可替代。 鹿嘉渺眼睛微微瞪圆,还没开口再补充些什么,藏矜白却先抬起眼来看着他。 “你会永远平平安安,顺遂如意。”就像他知道了谜底,还是选择告诉他,“先生保护你。” 第62章 欲念 藏矜白把承诺说得寻常,仿佛只像在说回家时给鹿嘉渺带小蛋糕。 但鹿嘉渺却像被定格在了这一刻,呆呆看着藏矜白,在晦暗难明的烛火里,整个世界仿佛只有那双眼里的温柔和坚定。 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像是想把此刻的韵律刻进生命。 鹿嘉渺设想过在很多情况下坦白,腹稿也打千万遍,但真正开口,还是很难。 他不似藏矜白聪明,怕他说得太严重,直接没了选择,更怕他说得不够清楚,让先生被假象迷惑,做了错误的选择。 藏矜白贴在他后腰的手掌把那块皮肤暖热,鹿嘉渺才缓缓开口,“假如……” 这次藏矜白没有打断他,看着他颤动的眼睫,只认真配合,“假如。” 鹿嘉渺感觉那几秒自己是抽空出来的。 谁都不知道刚刚他听到那句“我会永远爱你”时的冲击,仿佛世界放开了烟花。 未知得到肯定的回应,这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 先生的答案没有假设,没有如果,如此笃定。 但……鹿嘉渺有很多假如,他需要更坦诚,就像先生给他看的森林屋。 即便他很舍不得那句“爱你”,挣扎良久后,还是决定开诚布公。 “假如……”腹稿在心里复述过千万遍,可机械说出来时还是有些磕巴,“我骗你了。” 鹿嘉渺吐出每一个字都在观察藏矜白的表情,仿佛只用一个细微的皱眉就能把他的勇气打回去。 但藏矜白没有,只是接着他的话,像是鼓励第一次学说话的小朋友讲好一个故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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