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97节 (第3/3页)
三年?前宫变后的早朝,所?有人都?下意?识垂首,避开少女直白的视线。 “殿下,这是朝臣议政之地,您莫不是来错地方了吧?”江丞相的大女婿刘宜夹枪带棒地讽刺。 元妤仪扫了他一眼,反问道:“天下子民皆为陛下的臣子,本宫并不例外,而且刘大人焉知本宫不是来议政的呢?” 她看刘宜的眼神无波无澜。 刘宜却被她盯得脊背发麻,很明显是联想到公主曾派人掌掴自己三十巴掌,此时脸上火辣辣的疼。 江相看不透面前少女的目的,心里同样没底,正?要定谢洵的罪,她却偏偏赶来“议政。”然而她若不是为了谢洵的事,那?又是为了何?事来此呢? “刘宜本意?绝非针对公主,您勿要与?他计较,公主来此,定有重要的事。” 说罢他鹰隼般的眼又斜睨了身后的刘宜一眼,示意?他别再?说话。 元妤仪轻嗯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打圆场的江相一眼,又向?前走两步,朝龙椅上的少年?道。 “陛下,靖阳来此,是要状告一人。” “告他纵容手下欺男霸女、横行乡野;告他陷害忠良,酿成冤案;告他行刺皇族,豢养死囚瞒天过海;还?要告他隐瞒矿产不报,谋取私利。” 少女的音调镇定,字句清晰,传到大殿上每一个人的耳中,满殿哗然。 江相已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若说前两桩罪行他还?可以不认,这后两件豢养死囚和隐瞒私矿,可就是冲着他来的了。 他握着笏板的手不断捏紧,额角也开始往外渗汗,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背影。 龙椅上传来少年?震惊的询问,“何?人胆敢犯下此等滔天大罪?!不将我大晟百条律法放在眼里了么!” 元妤仪垂眸,神情为难,“此人在朝中富有盛名,靖阳也不敢贸然状告。” 那?边景和帝已经?拂袖站起身,高声道:“皇姐你?只管说,丞相方才已经?说过了,就算是开国功臣,也应当一视同仁,不可徇私!” 少年?的视线掠过大殿中的文武百官,脸上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势。 稍顷,元妤仪神情凝重,沉声道:“此人正?是丞相。” 偌大的章和殿陷入一阵极其?诡异的寂静中,大多数官员都?被这消息惊得没反应过来。 刘宜往前迈了一步,气恨地说:“陛下,丞相可是三朝老臣,国之栋梁,怎会做这种事!公主此言恐怕是血口喷人!” 话音一顿,他又恍然大悟地开口,“今日是谢侍郎上刑场的日子,难道公主是胡诌罪状,好给自己的前驸马拖延时间吗?!” 元妤仪斜睨了歇斯底里的刘宜一眼,心里轻嗤,只怕这人还?不知道自己崇敬追随的岳丈是个无耻小人。 察觉到除了江相一党敌意?的视线外,还?有卫老尚书等人担忧的目光,元妤仪收回思绪,淡淡道:“人证物证俱全,就在殿外候着。” 景和帝勉力维持着面上的质疑,对身边的内侍祥禄冷声道:“都?宣上来。” 进殿的前两人是一个毁容的跛脚,和一个削瘦的少年?;后两人则是两个身着囚服,额角带着烙印,显然被用过刑的男人。 前者路过江相时,避他如?腌臜之物; 而后者看见江丞相怨毒的视线,浑身抖了抖,这种细微的反应也没有逃过其?余官员的眼睛。 “罪臣陆训言率先朝状元孔祁之子吴佑承,叩见陛下。”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跪地行礼。 祥禄立即接过他们手上的卷宗,呈给景和帝。 而听完方才那?两人介绍自己的身份后,江丞相的脸已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机。 其?余官员则是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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