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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卑微起来毫无底线。 “谁管你错不错,快把东西还我。”视线从血淋淋的脖子移到他血淋淋的鼻子,邹宁被自己的野蛮吓到,好狠一女的! “我饿了!”又开始装可怜。 “东西先还我。” “然后呢?” 一个大男人,姿态放得这么低,邹宁有点儿于心不忍。 “你家里有什么?” 有我…… “先吃点儿别的不行吗?”火热的视线泄露出他的居心。 邹宁怀疑他有病!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吗?” “谁说我喜欢。”喜欢就能肆无忌惮,喜欢就能无法无天吗? “它说的。”滚烫的小腹顶向她。 “有病就去治,少连累别人。” “你就是我的药,你给我治。”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 邹宁被缠得身心皆疲,直接揭穿他虚伪的嘴脸:“找你的新娘子去治。” 听到这个,萧冬笑了,笃定她在吃醋。 萧冬叁姨的女儿六月结婚,婚礼在即,结婚对象的腿却撞了,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便由他先帮着试礼服,就那么巧,偏被她看到了。 “和谁去逛的街?” 他此刻最关心的竟是这个。 “与你何干?” “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新娘子。” “不感兴趣。” “我不信。” 邹宁偏头躲他伸过来的舌头,也躲开他火热的视线。 “爱信不信。” 他也不挑地方,舔舐她侧脸上的血迹,多半是他自己的血,和着她脸上的汗,有股让人蠢蠢欲动的咸腥味儿。 “怎么补偿我?”舌尖从脸颊滑至耳际,潮热的呼吸吹入耳道,痒痒的。 补偿什么? “你冤枉我。” 见她没反抗,他变本加厉,由舔改为吮,唇舌已下滑到细白的脖颈。 “新娘是我叁姨的女儿,我在替他老公试衣服。” 邹宁怔住,她不该有失落或喜悦情绪的,就算这个不是,早晚也会有是的,但情绪是那么不由自主,她如释重负,瞬间就轻松了。 脖子传来一阵刺痛,沾着血的嘴唇凑过来:“我说过,得到的都要还回去。” “扯平了吧!” “扯不平,这是我还你的,你冤枉我怎么算?” 未及回应,外套已被剥开,一只手擦拭她脸上的残血,另一只继续解里面的真丝衬衫,视线一直黏着她。 邹宁想抗拒的,却被他的视线黏住,被他压在身下的瞬间,就该明白,这样的暮色,这样的氛围,很难全身而退。 她合上眼睛,明显的纵容,让他畅通无阻,其实抵抗也无效,他总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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