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第2/3页)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为什么会这么蠢? 闻家人设计的情感陷阱,她已经踩进去第二次了。 竟然还把他视为同伴,用心声交换秘密,真是可笑。 从她现在的视角望过去,松开的衬衫纽扣,阴影中男人味十足的喉结,舒展的宽肩和线条利落的下颌……也许都是专门为她设计的。 她眼睛仿佛被烫到,愤怒又羞耻,默默转脸,去更广阔的空间找空气深呼吸。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抵着她胸口那层最薄的皮肤,酥痒。 碘伏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 他却在想,这道伤看位置好像是她撞了他才被瓷片割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疤痕体质,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联想起来滋生暧昧。 “你冷不冷?”他问的同时,抬手抚上她的额头。 宁好回过神,经提醒才发现确实周身发寒,以为是神经过于紧绷, 他已经找到答案:“好像发烧了。”顺势从药箱中拿出测温仪。 不专业的医生又找出新病症,喂她吃下退烧药,把她安置好,他说:“你生了病,估计也没胃口,晚饭不要去应付他们了。我帮你带点粥上来,你饿了就喝一口,不想喝就扔着。” 她不知道这份温柔里掺了多少糖衣炮弹,只觉得疲惫,先昏昏沉沉睡下。 等到再醒来,他好像在给她额头上的换退热贴。 . 这顿晚饭,闻斯峘一个人去面对。 闻家昌问宁好怎么不来,他不能说妻子无端地变成惊弓之鸟,只好用她搪塞他的缘由去搪塞更多人。 “下午在后院活动没及时回来,淋了雨,感冒发烧。半途又看见被水冲散的米粒,以为是蛆虫,受了惊吓。已经睡下了。” 闻斯峘对厨房里那些抱怨和意见没有耳闻,倒无意间点燃了另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他看见闻家昌脸色陡变,质问李路云:“下午暴雨,你们没有一个人想到要把晾在外面的米收回来吗?” 李路云怵了几秒,委屈又夸张地争辩:“我哪儿想得到啊?我下午都忙死了,冉冉三点就放学,老师在群里挂她学号,说昨天有的同学作业只做了一半。我能怎么办?我当然是先找她问清楚、该补的补啊。真是离奇了,昨天她妈妈在家,我不知道天为什么毫无预兆地下雨,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交给她妈妈一天孩子就能不写作业!” 被点名的“她妈妈”,大姐闻人语赶紧检讨:“对不起爸爸,给云姨也添麻烦了。冉冉给我说作业都做完了,我就签字了,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没有自觉性,饭前已经教育过她。” 闻斯峘顺势看向已经在撇嘴的小外甥女,对让她又挨一顿当众批评感到抱歉。 李路云马上接话:“小孩子能有什么自觉性?她是二年级,不是大学二年级,时刻都要家长监督的,不给她养成习惯就让她自生自灭啊?” 大姐软弱称是。 这引起了闻家昌更大的不满,他根本不想扯到这突如其来的儿童教育话题上,今天的账是他和李路云算,李路云把他兄弟一片好心送来的米扔到外面弃之不顾,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他一撂筷子,全家饭都吃不下去了。 李路云不再作声,也不去咄咄逼人“教育”大姐了。其实她并非针对大姐,而是在声张自己的功劳——对孩子的教育,将功补过。 偏偏这场面不是每个人都能读懂,冉冉小朋友以为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惹一家之长的外公饭都不吃,吓得“哇——”的大哭起来。 大姐夫妇也不知道关于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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