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宠 第36节 (第2/3页)
人问了问才知道,原来宋荔晚就是靳长殊金屋藏的那个“娇”! 他就说,天上怎么会突然掉一个小美人儿到他面前。 合着他成了靳长殊和宋荔晚耍花腔秀恩爱的工具人了! 阮烈从来都是享受别人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第一次体会到求之不得是什么感觉,哪怕知道,宋荔晚不是他可以染指,可再见到她时,仍旧心痒难耐。 今日宋荔晚穿着打扮,远不如那日精致奢华,只是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家常衣衫,为了做饭,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手肘处几寸冰雪似的肌肤,像是稍稍呵一口气,就要被那样的热意给融化掉了。 她的腰上系了围裙,原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勾勒出分明的曲线,要人看一眼,就能遐想出那单薄布料之下的曼妙风情。 阮烈的视线狠狠地在她身上钩过,就像是见到一朵长着刺儿的玫瑰,周围围满了黄金的荆棘,还被栽种在魔王的花园中精心娇养,动了会死,可不碰,说不定这辈子都得惦记着。 宋荔晚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阮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何来的‘弃之不顾’?这座孤儿院并非公办,并不向外人开放参观,请您出去吧。” 可阮烈却又笑了起来:“不打算勾引我了?” “什么?” “那天,拍卖会上,你不是对我挺有兴趣?”阮烈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森然若什么动物的獠牙,带着点鬼气森森的冷,“还是说,阮家落进靳长殊手里,我对你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了?” 听到靳长殊的名字,宋荔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一跳:“我不懂你的意思。” “好了,别装了。”阮烈却懒得再同她虚与委蛇,上前一步,越发肆无忌惮地打量她,“靳长殊之前把你藏得那么严,还为了你,受着伤从蒲来赶回来。你现在却在这里……你们两个吵架了?” 宋荔晚猛地抬起眼睛:“他受伤了?” 阮烈嗤笑一声:“还这么关心他,看来,又是小情侣耍花腔。” “阮先生。”宋荔晚掩盖下心底的波涛,语调变冷,“这和你没有关系,请你出去。” 宋荔晚话音刚落,却被阮烈扯住手臂拉入怀中,他微微侧头,耳畔钻石耳钉折射出冰冷的光线,落入他眼底,带着徘徊在疯狂边缘的克制,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是靳二,只知道怜香惜玉。宋小姐,当初你和靳二联手做局坑我,现在,不给我个说法,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原来他是误会,当初她在拍卖会上的所为,是受靳长殊示意。 哪怕再不合时宜,宋荔晚仍忍不住想要笑,阮烈实在太不了解靳长殊的骄傲了,他是那样的人,高居云巅,连鞋尖也不染尘埃,又如何会让自己的所有物,去做这样的手段? 他不耻于这样的鬼蜮手段,更没有必要。 面对阮烈的步步紧逼,宋荔晚反倒看向他的眼睛:“阮先生这样问,难道是在靳长殊那里受了挫,来我这里找回颜面?” 阮烈一愣,旋即森冷道:“你是说我欺软怕硬,只敢对女人下手?” “我可没这么说。”宋荔晚淡色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中一痕讥诮,却又如红炉点雪,不过一拂即逝,“不过看来,阮先生自己也是这么觉得。” 阮烈脸色几变,到底放开了她:“哼,口舌之利!” 不过这样轻轻一握,她雪臂之上,便显出几道鲜红的指印,看上去似是抓破荔枝,透出一线流滟风情。 宋荔晚活动一下手腕:“我只是小女子,又哪里斗得过你们这样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若是再笨嘴拙舌,被欺负死了,也没有地方可以伸冤。” “你有靳二做靠山,谁敢欺负你。”阮烈哼哼两声,又一改刚刚的阴冷跋扈,嬉皮笑脸道,“不过我来找你,还真有件正经事儿,也只有宋小姐能够帮我了——” 说着,故意停下,等着宋荔晚追问他,是什么事情。可偏偏宋荔晚只是冷淡地望着他,倒像是对他说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妈的,靳长殊的女人怎么和他一个德行,长得漂亮,可这么不会来事儿,一点儿也不捧场? 阮烈等不到宋荔晚的配合,只好装作若无其地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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