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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退到最外边,再狠狠冲击到最里边,又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势必要彻底征服你的感官一样,要把每一块缠人的媚肉都标记上他的名字。 对方的喘息像是猛兽喷出的沉重粗气,深棕色的鬃毛垂到你颤动的胸上,呼吸喷洒在乳沟间,这只怪兽几乎是要吃掉你,你毫不怀疑他会咬烂你,再消化你,让你和他融为一体。 他将你拉进某个空间,肩部被固定在隔膜上,头与双臂都被异界排斥在外,胸部恰好纳入那半弧型的洗手池,双腿被一双硬质塑料的手架住了,拉得大开,几乎到了身体柔韧度的极限。怪兽的双爪紧握你的腰肢,继续在里面发泄式冲撞,你的身体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摇晃,越来越软,像个能被随意揉捏的棉花娃娃。 洗手池很凉,底部有一层浅浅的水,乳尖被迫与湿润又涩感的水与瓷接触摩擦,每一处弱点都被攻陷了。从未有过这样毁灭人心的快感,意识却是被什么网住,你只能哼哼唧唧,任人宰割,手指无力地扒拉几下另一边的水池,感觉自己就要被弄死了。 浴室门外传进爪子抓挠门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被彻底转移了阵地。 穿过那层薄膜,一切熟悉的环境感官都消失,你被放置在浴缸边上,花洒的软管困住双臂与双腿,活像一个被猎网吊起的猎物小羊。他不停撞击着,里面的肉都被勾得要脱落了,可你怎么挣扎也只能晃晃身子,反而让凶狠的棒槌更多角度的捣弄,下面泄了又泄,你几乎丧失了对感官的掌控权,沉沦在肉欲横流的刺激中。 你的意识被冲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分散,心中却又涌起一股强烈交织的情绪,愤怒、憎恨、怨怼,没有伤心,没有开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铁网的束缚,对着他的肩膀发狠咬了下去。 他把你摁在了瓷砖上,你用脚踹他,大哭大叫。 你恨他,你恨他们,恨那些不把你当人看的所有人,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撕碎,扔到阿撒托斯的城堡里让那些外神们分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你那面对无情折磨的怨与恨。 你大叫不起来了,只是很伤心地哭着,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活着,还不如去死了,可心底又不想死,但是又不想活。 你又想起在你面前跳楼的同事,想起自己两个活泼开朗却又渺无音讯的闺蜜,你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融于这场人类与外神的争斗之中,作为一个被牺牲的消耗品,你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抵抗到底有什么用,千千万万的消耗品已经有多少死去,自己弱小的意志又有什么抵抗的权利,祂们说不定就在看着,看着这群蚂蚁在海堤崩塌前无力挣扎的模样,奈亚拉托提普说不定还在欢乐地笑。 他还想用力,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力气一下子松懈,紧紧拥抱你。 五指嵌入你后脑的发隙,他也像是处在某个濒临癫狂的临界点,沉甸甸的喘息像是他被混乱塞满的内心,溢满的情感不知往哪发泄。粗粝的手掌胡乱摸着你的脸,笨拙又一点也不温柔地糊掉你脸上的泪。 后背倚靠的是冰凉凉的瓷砖,你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他向上勾下你的头颈,急切又沉浸地亲吻你,但又很不满足似的,让你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在你后面抵住墙壁,你被环进他深切的怀抱里,覆上的嘴唇加深了对你的这个吻。 他没有再做什么了,即使你还能感觉到他坚硬的铁器还在厮磨着敏感的蕊心,但也只是被爱液淋湿,像是徘徊犹豫在心上人幽幽紧闭的房门前,不知该如何是好,满是迷茫。 漫长的拥吻过后,你又渐渐哭了起来,哭得上接不接下气,他把你镶嵌在自己的臂弯中,手一下一下地安抚你的脊背。 “你别走了。” 他贴在你耳边,还在轻轻喘气。 “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这里谁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没人能再伤害到你。” “可强奸我的就是你。” 你哭哭啼啼。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强奸犯。” 他没有再说话了。 怪兽的头深深埋入你的肩颈里,强忍似的,压抑着身体的苦痛。 湿润的液体流出,融于你满是水痕的肌肤。 这样一头凶野囚困你的怪兽,也被囚禁在你软绵的躯壳,无从逃出。 他默默地哭了。 一切归于沉寂,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你做梦了,又没在做梦。 漂泊无依的你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周围的墙都翻修了,店铺也换了许多。 这是你原本生活的位面,你的出生地,你真正的家乡。 你按照久远的记忆找到自己的家,却发现那里住的是别人。 ……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你呆呆地望着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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