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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蝴蝶结上打转,又向下捏起蕾丝花边下面的乳晕。 “在内衣店的时候就想说了,你挑的内衣全都是引人犯罪啊,还让我帮你选,你干脆不穿算了。” 他身下与你相接的地方在动着,你被冲击得说不出话,又有金属一般的手指插进嘴里,捏着舌头,让你口水都咽不下去。 另一只金属手抚摸起柔软的肚子,在肚脐那里打转,又按压起正在起伏的孕育囊,被接触到里面似的,你只能向后一个劲地抽搐颤抖,被身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带走。 他推上你的胸衣,被闷得有些湿的胸乳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又被他的双手覆盖住。 乳尖被掐了起来,他一点也不客气,好像知道你会再一次高潮一样,把你的胸搓圆揉扁,就像你平时蹂躏小动物的那个样子。 “你觉得舒服吗?” “呜、呜呜……” “你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冲进你的子宫,孕育囊的小芽缠上了他,精神领域里传来一阵疼痛,那阵疼痛是来自别人的,嘴里的手指更紧,你听到耳边有谁在喘气,滚烫的液体滴到你的肩上,又滴到你的胸上,一直流到了乳尖,又向下落。 身前的人突然抽开你,坐在你不远处,身下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在腹部的金属手指,它向里面插了进去,仅仅是五根指就能抚慰住身下所有的敏感点,你差点失去意识,黏液像会动的手包裹住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尖,身后的异形紧抱着你,你没办法往任何地方逃。 一阵接一阵,身后的异形消失了,你被抬了起来,紧贴在冰凉的门上,他又一次进入你,把你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你的身体除了后背的门与身前的人,没有任何支撑点,你下意识扒紧了他,想抓住他的脖子,可他太高了,你只能扒住他的肩,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你挂在他身上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遍,大脑都要烧没了,下体的肉壁却还在吞吐着巨人的凶器,不知疲倦。 “你是想被我干死吗?” 他好像很是生气,手里惩罚性质地揉捏着你身下的软肉,你呜咽着,精神网里传来的信息是双倍的,哪怕你没有高潮,只要他高潮了,你也会被迫经历一次,恐怕他那边的感受也是同样。 “明明讨厌这种事,又怕我怕得要死,还这样讨人干,你这不是活该吗?” 你没有!你没有! 你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哇哇哭起来,他慌了神,把你放到桌子上,给你擦眼泪。 “我说重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他亲吻起你的眼角,舔过泪痕,又吻住你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与你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你的痛苦,也想要带给你更多的舒服与快乐。 “你别难过,你一难过,我也很难受。” 他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没那么急,你叫得也缓下来,呼吸被他的节奏带动着,身子软得不像样。 “我算是知道暗杀队的人是什么想法了。” 他抵着你的额头,轻声说着。 “看到你这个样子,没人能放过你。” 不,是有人放过了的。 你模糊地想着,在身体的筋疲力竭中昏睡过去。 哈……本来不想加入的,福葛小蛇说,现在这样,我该怎么退出啊? 叫醒你的是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她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是你的倒霉同类。 “你还好吧?” 她去拿纸擦掉了你身下流淌到地面的爱液,没有对你的事多问。 你还潮红着脸,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下体张张合合,被催熟的乳尖仍在挺立着,还没从剧烈性事的余温中缓出来。 同事帮你合上几乎闭不拢的双腿,给你穿好衣服,叹了声气。 “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人就多了。” 她催着你去盥洗室,你双脚无力地站起来,抖着腿出去移向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 你的意识还不清醒,完全是靠着毅力走过这一段路,打开水龙头去清洗。 福葛小蛇瘫在你的脖子上,一直都没动,好像很疲累,身上还淋着你体内的液体。但它不想让你担心,它的心情也是这样表达的。 自家小蛇都会照顾麻麻了,感动。 你恍恍惚惚想着,给小蛇洗完澡,再给自己身体清洁,清洁到一半,莎布的感觉又来了。 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清理的手又转变为安慰的手,你坐在洗手池上,一面抚慰着发烫的自己,一面很是可怜地呜呜哭起来。 你快要疯掉了,快要受不了了。 有人走到附近,可能是路过,在门口驻足片刻,脚步沉稳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硬生生的清脆,能掌控全局一般不遮掩不动摇,那脚步声停在你的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像是在观赏某个戏剧院舞台的话剧。 对方原本气定神闲的呼吸在半封闭的盥洗室里愈发沉重,你感到平静之下掩埋的危险,些许的理智在警告你应该停下来。 被陌生人看见,这很不妙,但你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你就要彻底发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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