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而落了清净。
“你累了直接喊停不就成了吗?非得拿我做筛子!”
“可不能喊停,谁让你拿白狐皮做注?”用白狐皮做冬日的手套,再适宜不过。
贺倾晴恍悟,恍若被辜负的小娘子:“好啊!原来你们想要我那白狐皮!”她就说,这两人怎么如此默契,一直将毽子传给她。
白雅笑得无辜:“我的赌注是香膏,就算我赢了,若你们向我讨要,我也不会私藏,铁定是要给你们的。小蕊的赌注是端砚,那文绉绉的东西,我房里还供着两块,再多也只是占地方,犯不着为这个踢得你死我活的。”
林艺蕊笑了笑:“小雅所言乃我所想。”
贺倾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是有多蠢才会拿兄长亲猎的白狐皮做赌注?这两人本就是狐狸,怎会不爱惜她们的皮毛?
“狐狸皮配狐狸,本小姐赏你们又何妨。”有一个酷爱狩猎的兄长,她家里的毛皮多着呢。
白雅和林艺蕊笑着让各自的丫鬟收下。趁贺倾晴不注意,两人极为默契地互看了眼,心道这人总算恢复正常了。原本乐观的人突然多愁善感,着实让人别扭。
前几日,贺倾晴一脸娇羞地跟她们说贺夫人给她相了一户人家,不料昨日那公子避开父母登门造访,道心有所属,不忍辜负。贺倾晴气不过找他当面理论,那公子拐弯抹角说贺倾晴粗俗无礼,比不得他心头的白月光,贺倾晴当下把人撵了出去。
然而,气是出了,想来心里的疙瘩仍在,笑得少了,饭也用少了,便连衣物的风格也大变。两人真怕她违背本心,朝淑女方向一去不复返。
“玉蔻,将你们的冰镇雪梨给我上一份!”贺倾晴一边擦汗一边朝亭子走去。
玉蔻笑着端了三碗梨汤来,贺倾晴刚触手,神色不悦:“怎么是热的?可是雅馨苑的冰块不足?”
玉蔻笑道:“雅馨苑的冰块足着呢,只是天气刚转凉,小姐们又才出完热汗,一冷一热易伤脾胃。”
自失势,世子得了要职,现府里便连老夫人也要给小姐几分薄面。
“我想吃冰的。”贺倾晴只觉得心里委屈,要安慰。
白雅道:“玉蔻说的是大实话,你初潮才完,阖该注意。”
贺倾晴嘀咕道:“初潮初潮,若不是那该死的初潮……”
白雅侧看了她一眼,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只以为她在埋怨自己心狠。
刚端了点心上来的玉竹但笑不语。自家小姐交了这么一个孩子性的朋友,她们哪个操的不是老母的心?
嘀咕归嘀咕,贺倾晴不忘把碗里的甜汤一饮而尽。说来也奇怪,雅馨苑的汤水格外好喝,虽味道比不得满香楼的,却新颖独特。便连一碗甜汤也甜儿不腻。
“小雅,那是你的长姐吗?”林艺蕊伸长了脖子,突然道。
白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确实是白湄,远远瞧着,似乎在墙角下找什么,许是察觉到她们的目光,白湄看了过来,直起身子往她们的方向走来。
“长姐。”
“给湄姐姐问安。”
今日,白湄一袭黛色掐腰凤仙裙,显得整个人温婉恬淡,那如白月光一般的光芒差点儿刺瞎了贺倾晴的眼。
“没想到你们会过来,我这个做长姐的却未曾好生招待,请两位妹妹见谅。”
人美声音也美,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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