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认定了,便忍不住私藏。
白谦笑得讥讽。
果然,怎样的血,怎样的种。
——
第二天一早,白雅罕见早起,坐在床边看着静默燃烧的地龙,脑袋一片空白。
“小姐?”榻上的玉竹似有所感,幽幽醒来。
白雅看了眼天色,昏沉沉的,道:“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透透气。”
玉竹听了,已清醒大半,哪里肯再睡,小姐昨日折腾得厉害,世子来了没一会儿就睡下了,昨晚睡得多且沉,难怪今日起早了。
“小姐有没有觉得身子哪里不适?”玉竹看着白雅脸色尚好,只是精神似乎不大好。
白雅摇头,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想不起来了?”就像断链似的,隐隐约约似乎忘记了什么。
头脑白茫茫一片,有点像是吃了过量的消炎药,身体一下子受不住。
“小姐昨晚泡澡后突然身体灼热,醉酒似的,幸好世子及时赶到,小姐吃了世子的药便睡下了。”玉竹和玉蔻扒在门边听了大半晌,唯恐两人闹出些什么,幸好,她们再进去的时候,白雅安静睡着,身上也没有可疑的痕迹。
玉竹暗恼自己思想龌龊。
白雅脑袋浆糊了,身体灼热?莫非昨日那衣服有恙?想起昨日种种,白雅暗道不好,莫非她被“狗血”地下□□了?
“昨晚你可见着我镯子变色?”说着白雅抬起左手,神奇的是镯子呢?去哪了?
“小姐说的是您手上的银镯?奴婢特意看了,昨晚没有异样。只是奴婢并没有摘您的镯子啊,怎么就不见了呢?”玉竹惊讶,那镯子闻毒变色她早就知道,如此贵重的东西竟不见了,搁在她心上便是天大的事。
玉竹脸色煞白,忙道:“小姐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让人去寻!”说着,竟忘了给白雅盥洗,突如其来的雷厉风行看得白雅哭笑不得。幸而,很快便有小丫鬟端着盆子进来,白雅梳洗一番后,见玉竹还未回来,便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昨晚的事她确实没什么印象,朦胧之中似乎梦见了白琛,还缠着他撒了一会儿娇。
想念白琛,却只能是想念,幸而,还有一个想念了,能见着的。
白雅没等玉竹回来,跳下床随意披了件大衣便往外走。
今年的冬天并没有十分寒冷,初雪迟迟不来。此时应是寅时黎明时分,丫鬟小厮要么不见影,要么形色匆匆,唯独几个守夜的也被玉竹打发去找镯子了。白雅独自一人闲庭漫步,蓝色大衣帽子下,头发披散。
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如轩苑,此时兄长与清月应未起身,门口立着两个护卫,白雅看了半晌,那两人亦面面相觑,似乎在想着该不该通传。
白雅没理他们,她的目光稍显懵懂,似乎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两人见了,耳语一番,其中一人脚步匆匆的走了,竟没有发出丁点声响。
白雅晃到听风亭里,百无聊赖地看着被随意堆在一旁的怪石,想着不若在这里等到天亮。
她突然想见白谦,说不上为什么,就想见一下下。
“你把红灵丹给她了。”书房窗前,子乌先生陈述道。
红灵草,十年开一次花,百年结一次果,用于武者有洗精伐髓之效,用于常人……闻所未闻。
“红灵丹于我已无大效。”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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