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臻想拿下来看,被霍珩年制止了。
“送给你的,当个玩意往脖子上戴戴就好。”霍珩年不让她拿下来。
之前她脖子上戴的是那个扳指,而霍珩年回来后,她就把扳指还给了他。
因为杜九臻觉得,把它戴在脖子上,搭配起衣服来,实在突兀。
以前一直戴着是因为看到它就好像霍珩年在自己身边一样。
现在他就时时刻刻的在自己身边,就不需要睹物思人了。
“那你就送我这么个玩意儿啊?”杜九臻质问他。
听起来像是个玩具。
霍珩年低头,亲了亲已经给她戴上的戒指,随即笑了笑,却没说话。
能够从他手里送给杜九臻的东西,那一定是天底下最珍贵的。
杜九臻笑了声,故意往他身上爬,亲了亲他的鼻子,连双脚都在撩拨。
带着一点热气的浴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了起来。
笑声格外娇俏。
“珩哥哥,我还有好玩的。”她说着,身上衣服落下来,露出肩膀雪白,顺着锁骨落下一窝,线条优美流畅。
霍珩年一把揽起她压在墙上。
浴室地方太硬,又碰到哪儿都冷,浴室他把人抗回卧室里。
杜九臻一点都不收敛的,在这件事情上,她愿意让霍珩年舒服。
而霍珩年更是霸道强势。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严正的声音传来,严肃又为难:“家主,夫人,有事。”
严正在外面自我挣扎了有五分钟。
在二人身边这么久,他们待在房间里干什么事他多少能猜到。
这个时候,他敲门简直是自我找死的行为。
只是——
不敲的话,他怕这扇门到明天早上都不会打开。
“什么事?”霍珩年停下动作,咬了咬牙开口,声音都变了。
到这一步上被打断,谁都得克制不住。
“有大礼,让您亲自接收。”仔细听的话,能听到严正的声音在抖。
是怕的。
杜九臻双腿已经有些微微的颤,闻言她把衣服又拉了回去,扁了扁嘴巴,不太高兴。
“哪位爷送来的大礼,非要现在收?”她朝着门口质问。
严正没有回答。
大小姐一说话,听声音就是生气了,当然不敢回答。
杜九臻站了起来。
“我去看。”.
院子里,易于飞被前后左右四个人押着。
他低着头,站在中间,一脸的不情愿。
杜九臻只是乍一看,觉得这个人眼熟。
马上她想起来。
这是易家那个该死的二流子。
从头到尾都是他像个憨批一样,非要和人争个高低。
当初易家带杜九臻走,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恶意,只是想通过她达成一些事情,希望她可以同意。
易于飞倒好,非要挑事,非要打架。
易家有这么一个人,怕也一个头几百个大了吧。
而那之后,霍珩年还一直没有追究过易家。
其实越不追究,易家那边肯定更慌张不安。
就想着,随时会有一颗大炸|弹在头顶炸开。
“谁送的礼?”杜九臻转头问严正。
“是……”严正犹豫了下,看着霍珩年,说:“二爷。”
霍擎越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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