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把金牌藏在了最里头。
铺好床躺下, 如今压在这块金牌上, 思及班曦,他心口一抹烫。
班曦走之前,怎么安慰,他都放心不下, 死死拽着她的衣角摇头,可能是这种脆弱感让班曦动了心。
她说:“不然你试试以色侍君?你若让朕满意了,朕就给你个护身金牌。”
沈知意错愕许久,慢慢凑上去,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印上了一吻。
“……换陛下的牵挂就可。”
“朕怎能食言?”班曦轻笑一声,显然也颇为满意,安抚道,“朕这就让长沁把牌子送来给你。只是有一点……你万不可拿它来胡作非为,你要记住,你在昭阳宫所做的一切,朕的有办法知晓。”
沈知意眼中带笑,点头道:“我会拿它作护身符的。”
拿到护身金牌,沈知意原想应该没有用上的时候,却没料到,这第二日,就得把金牌给搬出来了。
头疼。
茶青方知道后,会如何应对呢?
搜宫不成,茶青方还会想什么办法击碎他的安宁?
沈知意坐了起来,叫了几声银钱。
银钱远远应了声,拿帕子垫着碗鸡汁烧笋一路小跑进来。
“怎么了公子?”
“朱砂最近在做什么?”
“养猫呗,还把猫给养丢了。”
“丢了?”
“不丢,那猫能偷福康宫的东西?”
沈知意愣了愣,无力笑道:“那怕是借口……丢没丢,还另说。只是找个由头到你房间里,好找个机会把东西栽赃给你。”
银钱:“哎唷,那我现在就把屋里的东西全扔了,把那门给锁上,反正如今都是陪公子睡内殿,也没怎么回去过。”
沈知意点了点头:“去吧,东西就算了,好好收着,门锁好。”
银钱把铺盖卷一背,锁了门,呸了两口唾沫,粘了两张白条,这才颠颠跑回来,把床褥朝旁边一丢,说道:“公子,我就随你一起睡了!”
沈知意轻轻嗯了一声,扶着他的胳膊喝了半碗鸡汤,沉沉睡了过去。
入夜,银钱睡得正香,还轻轻扯起了鼾,但美梦还没完,就被沈知意摇醒。
“……嗯?公子?什么事?”
“几时了?”
银钱:“啊?不知道啊!黑天了都!怕是半夜了!”
沈知意懵了会儿,说道:“心里难受得很……”
银钱马上爬起来,紧张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心里。”沈知意喃喃道,“总觉得这宫里哪里都让人放心不下,空荡荡的,比寒冬时还要冷……”
“您这不是瞎说吗?现在的季节是最舒适的了……”银钱挠头,“您到底哪疼啊?”
沈知意在黑暗中呆坐了会儿,说道:“头疼。”
“唉!要不我给您倒杯热乎茶?”
“我不要。”沈知意说完,躺了回去,“睡吧。”
银钱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不过银钱心大,说让睡,那几个呼吸间就能再次会周公去。
只是还没见着周公人,又被摇醒了。
“几时了?天亮了吗?”
银钱扭头瞧了眼天色,正巧打更的路过,沈知意也听清了。
这才寅时一刻。
沈知意:“……”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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