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逆流酱两个人留在这边也没问题!”织田咲自告奋勇拍胸口,“保证明天、不对,后天我们就毫发无损地回学校报到!老师你随意!一路顺风武运昌隆!”
你倒是打算得不错。男人叹气,点了点屏幕,把标注为‘青王’的最新短讯展示给一心罢工的小姑娘:“昨天的假条只到明天下午。还有,你是不是偷偷屏蔽了宗像先生?”
糟糕。暴露了。织田咲立刻一身正气:“我不是, 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只有在这种时候看起来特别优等生。相泽消太把两张卡纸的车票递给织田咲,解释道:“横滨最近很危险,你最好还是不要逗留过久。”
持家JK把自己的车票放进外套口袋,另一张儿童票塞进逆流之河的爪子里:“横滨就没有不危险的时候吧?真嗣五岁就能背下街区所有的安全屋口令了。”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相泽消太无语了半晌,“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横滨?织田太太在东京有房产。”那栋小别墅的钥匙还是相泽家家主亲自交给织田作之助的。
相泽宗一郎的本意是让兄妹两人从此隐姓埋名,在东京过比较普通的生活;相泽家从户口、住宅到工作全都安排好了,忙了半天一回头,织田家的大家长早就带着五个小豆丁跑回了横滨。
红叶狩的遗产保存在‘炼狱舍’残部手中,作为捞出小姑娘的主力,相泽家严词拒绝了对方以拥有织田咲监护权作为交换的条件;
不同于被遗弃、黑道出身的丈夫,织田太太毫无疑问是努力工作、赚钱养家的都市女强人典范,留给两个孩子的动产和不动产不牵涉任何一方势力,连身为老东家的scepter 4都被巧妙避开了。
而被芳年早逝母亲这样费尽心思怜爱的两个孩子,别说继承家产留在繁华东京,连母亲遗产继承的证明书都没公证,就收拾收拾东西跑回最不适合生存的横滨艰难求生了。
老实说这也是一直困扰着织田咲的问题,虽然就物价而言东京的确生存不易,但是横滨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大家长要回你也没办法,毕竟织田作笨口拙舌半天说不出话的样子,谁看都得服输。
织田咲沉思,斟酌道:“也许你可以理解为,安土重迁?”
相泽消太提着行李箱走进列车车厢,男人长年困倦带着红血丝的眼睛自半长的黑发中微微一侧,喉咙里闷闷滚出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
笑什么笑啊,能不能给学生一点面子。翠眸女孩吃了个闷亏,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
——织田咲是东京出生、从未涉足横滨的小姑娘姑且不谈,织田作在织田太太还没离婚时倒是过了三五年正常生活,之后不是和无能的酒鬼父亲为伴,就是被卖进杀手组织开始刀口舔血。
在这种前提下,‘安土重迁’说出来就显得颇为心酸又有点好笑了。
相泽消太带着两个未成年落座,不同于来时男孩子排排坐的分布,逆流之河这一次堪称固执地黏在了织田咲的身边,一脸严肃,皱着小眉头吃奶糖。
翠眸女孩揪了揪小家伙的麻花辫,低声问道:“怎么啦?”这倒稀奇。难道是被吓到了?
逆流之河拧着眉头想了想,板着脸道:“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饿了。”他和人类世界接触的次数太少、时间太短,连语言功能都是堪堪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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