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非常形式地沉吟了几秒,诚恳道:“比你温柔,也比你能干。”
“……”织田咲挥了挥拳头,“尊敬的相泽消太先生,请问你觉得道路交通事故听起来有趣吗?现在想切身体验一下吗?我提供这种程度的服务哦。”
“多谢。不必。”皮了一下很开心的相泽消太表情逐渐柔和,“她很勇敢,心大,能孤身抱着你横穿正在发生枪战的地区,把红叶狩先生吓到魂不附体,还笑眯眯地问我吃不吃饼干。”
对了。织田咲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才是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织田太太啊。被曾经是杀手的前夫家暴什么的,听起来一点都不独立东京职业女性。
“但是她很爱你,”相泽消太叹息般开口道,“红叶狩先生刚去世,你被‘炼狱舍’强行带走的时候,也是织田太太在最手足无措的时候,她曾经跪下恳求迦具都玄示把你还给她。”
织田咲呆了呆。
“她也很爱织田作先生,”相泽消太的语气逐渐趋于平静,像在回忆一位已成往事的好友,“织田太太之所以对我很好,好像就是因为我和你的兄长有一点相似之处。”
——那个为独子忍受家暴、又因幼女为母则强的温柔女性,一辈子都放不下自己的两个孩子。
“我也很爱她。”织田咲微笑,“虽然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但是在我心里,我的妈妈永远是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连我爸爸都要稍微靠后站。”
“很好。”相泽消太挑了挑眉,“毕竟织田太太比红叶狩先生可靠。”
织田咲忍俊不禁,大声谴责道:“喂喂喂!相泽消太同学!你就是这么说你英年早逝的实习导师坏话的吗?他在天上也会难过到痛哭的哦!”
“到了。”相泽消太没有回应小姑娘的‘痛哭’警告,让车缓缓泊进机场外的停车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自动锁,“进机场的审核太繁琐了,自己能进去吗?中原先生应该已经在里面了。”
绿眼睛的小凶兽探身从后座拿过行李包,一边摇头一边感慨:“我啊,就是这样被迫自立自强起来的——嘤嘤嘤,行李好重哦,人家拿不动啦(棒读)——”
相泽消太失笑:“你啊。”
翠眸女孩拎着行李包从副驾驶座跑下去,绕到驾驶座旁的车窗,敲了敲单面透光的玻璃,示意雄英男教师把车窗摇下来;相泽消太一只手搭在车窗边缘,稍微偏头看向小姑娘:“怎么——”
织田咲倏地弯下腰来,一手按着车门的上端,一手扯起相泽消太万年黑色圆领长袖T的领口;绿眼睛的小凶兽像亲昵人类的家养小猫咪般,轻轻地、飞快地亲了亲男人的上唇。
相泽消太的瞳孔猛地一缩,表情陷入呆滞的、甚至有些傻兮兮的空白。
做了了不得事情的小姑娘满意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心情很好的痴呆班主任道了一声再见,然后就拎着行李包欢欢乐乐跑进了机场的入口——
徒留相泽消太一人在车里,惊愕茫然到怀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相泽消太:嗯?发生什么了?我是谁?我在哪?
久违的感情线起飞后,是隆重的推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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