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怀里在——”
风尘仆仆的小姑娘猛地扑到了相泽消太的身上,踮着脚、拉着男人的领口,稳稳地亲了一口阔别足足四天的年长恋人,笑道:“我啊,可是超想消太君的~”
男人下意识搂住小姑娘的腰,避免她站不稳摔下去;习惯含蓄隐忍的成年人,冷不丁听到这种甜蜜过头的直球,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竟然就这样愣愣的待在了原地。
“好了松手吧,”织田咲拍拍腰上的胳膊,“玉米浓汤我会,老师退下,让专业的来。”
对。她说的没错。你应该松手。然后从容一点,聊聊过年的事情——
比如箱根驿传。或者其他这类年轻人会感兴趣的问题。
相泽消太缓缓地放松胳膊的力道,却在最后一刻陡然收紧;男人的脸上带着困惑急躁的神情,略显苍白的嘴唇张了张,终了又茫然地合上。
织田咲笑了:“怎么了?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坦白也不会从宽哦。”
“我,”相泽消太噎了一下,才缓慢而艰难地继续道,“我也、很想你。一直都在想你。这几天,很多事情,过去的,现在的,还有将来的,都和你有关——我很想你。”
两人面面相觑半分钟,男人才捂着眼松开手,扭过头不敢正视织田咲,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窘迫和想死:“……当没听见吧。拜托了。”
“干嘛呀,多好啊!”织田咲赶紧拉住恋人的衣角,笑吟吟地哄道,“再说一遍嘛,老师,我实在太高兴了,这简直是文豪级别的甜言蜜语啊!别这样嘛,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相泽消太:“…………放过我吧。”
生日
百年前‘个性’的出现为社会带来了巨变, 从科技到教育到文化,都被迫在极端的时间内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全然陌生的大环境中;但与此同时, 也有许多事物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比如正义的向往, 英雄的信仰, 那些从未断绝的、关于守护的信念;在比如,对‘成年人’这一具有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的概念的偏见。
所有人都把法律上开始拥有合法权利、执行合法义务的十八岁, 视为一个拥有魔法的年纪;主要在于,大人们期待孩子们能在一夜之间长大成熟,孩子们期待自己能在一夜之间拥有一切——
相泽消太就处于这种偏见的困扰中。
虽然他已经三十岁了。
“……之前提交的实习报告太杂乱了,在小学期结束之前,要用电脑整理成表格。”雄英男教师翻阅着手上尚有余温的文件, 慢吞吞继续道, “这些是你的实践学分。”
织田咲:“稍等,我的实践学分竟然还没满?在港黑实习的三个月不算分数吗?”
“林间合宿遇到了敌袭, 一年级英雄科所有人的暑期实践学分都是零。”相泽消太深吸一口气,“归纳表格的时候,记得标记具体实习单位……织田。你坐远一点。”
“具体实习单位吗……黑手党家族这种能写吗?雄英和时钟塔没有建交吧?”绿眼睛的小凶兽笑眯眯又往前凑了凑,“瀞灵廷怎么写?尸魂界事业单位?——叫我阿咲啦, 消·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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