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怜悯地看向默不作声的小姑娘,“真可怜啊,织田同学。你活着所有的意义,不过是最后成为格林尼治的傀儡,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被强加的任务、玩偶般在权利的漩涡中挣扎。
“第一次,是红叶狩先生,接着是织田夫人;然后是那只还没学会说话的白虎,之后是你自己,现在则是织田作之助……下一个会是谁呢?真可怜啊……未免太令人期待了,不是吗?”
语调缓慢的青年向织田咲瘫出右手,瘦长的手指在应急灯下精致宛如会发光的玉石:“无偿的帮助才是最昂贵的东西,所以,请尽情向我求助,不必客气。”
绿眼睛的小凶兽没什么感情地看着他,眼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又好像只是打了个盹的功夫,织田咲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搭在陀思宽大白皙的掌心。
俄罗斯青年弯起一个俊秀的笑容:“欢迎你,织田同——”
“咔啦。”陀思从容不迫的话语戛然而止。
织田咲:“请问还有事吗?我赶时间。”翠眸女孩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原本清朗的嗓音变得略显粗粝和沙哑,连措辞都是一贯的温煦有礼——
丝毫看不出,她方才一拳锤碎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指骨。艺术品般的手指在到访JK的拳头下以奇异的姿态扭曲着,连带着最底下的木质桌面,都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
干得漂亮织田咲!
死柄木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几乎要克制不住因幸灾乐祸而疯狂上扬的嘴角;敌联盟的年轻当家以手掩唇咳嗽了两声,努力把笑声压下去:“黑雾已经到了。在门外。”
“多谢。”织田咲把背包的带子拉上肩膀,认真保证,“不会虐待员工的。”
哈哈哈哈哈!看在你让我看了这么一场好戏的份上,你就是虐待员工我也得原谅你啊!死柄木弔彬彬有礼:“客气。自便。”
翠眸女孩没再推辞,示意性颔首,头也不回地背着书包离开了。
从发出神似传.销的邀约,到被暴力JK一拳锤锻指骨,来自寒冷俄罗斯的青年都保持着不咸不淡,甚至堪称温和斯文的神态。
陀思没有看向起身离开的此行目标,而是安静地垂眼看向瘫在桌面上的右手手掌;指骨碎裂的剧烈疼痛自指尖蔓延到手腕,又爬上小臂、手肘、肩膀,直到大脑。
样貌在日本也偏向瘦弱单薄的异国青年静默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
“敌联盟没有管治疗的成员。”死柄木弔快藏不住自己满心的幸灾乐祸了,“要不要给你打个急救电话?撑得住吗?”再说一遍,干得漂亮织田咲!
就算有自觉敌联盟和死屋之鼠同为反派立场,两边甚至还联合搞过一波事情。但反派也有反派的联盟偏好,死柄木弔这种实干型反派,对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种阴谋诡计脑力派很是看不上。
顺带一提,不论立场,他其实很欣赏爆豪以及织田咲,大概就是‘能刚不逼逼’的类型。
“为什么?”陀思自虐般动了动指尖,仔细咂摸疼痛带来的清醒和冷静,青年托着自己的手腕幽幽叹气,“为什么,我总是不讨年轻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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