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个小姑娘跑到雄英来参加A班毕业生的欢送会,一群人折腾到十一点才结束。相泽家的小公主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敲定留宿雄英,然后一行人就黏糊糊地同行送安娜回家。
相泽消太把吠舞罗的小公主从车上抱下来后,安娜就软乎乎地醒了过来;因能力特殊而患上颜色辨别障碍的小姑娘拽着相泽的衣服,无声地示意他让自己下来。
另一边,年纪最大的咲乐也安置好了两个睡着的家伙,从半掩着门的车上走了下来。
咲乐在安娜的面前站定,伸出小手认真地把小姑娘的毛绒披风整理好。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小小声交谈了几句,安娜才乖巧地重新拽上相泽消太的衣角。
相泽消太名下年纪第二大的小姑娘扎着温柔的低马尾,还带着稚气的脸颊温润柔和,和头发同色的眼眸温煦宁静。
织田家的小公主微微抿着含笑的唇角,侧着脸的样子有点像她离家出走的姐姐,全然是这个年纪女孩子最可爱、最懂事的模样——如果忽略自背后蔓延到脖颈的狰狞烧伤。
男人蹲下身,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沉声道:“栉名。走了。”
“再见,安娜。”咲乐牵住安娜的手,握了握又很快松开,“我在这里等老师回来。如果乃美和怀里醒了,没人陪在身边可能会害怕。”
吠舞罗的小兔子细细地嗯了一声。
相泽消太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含在唇齿间,却并不点燃,而是随着栉名安娜的步伐、慢慢向HOMRA门口走去。
安娜不太喜欢被不熟悉的大人牵着,节能系教师也没有和小姑娘打好交道的意思,就顺其自然让她保持了这样警惕又信赖的状态。
吠舞罗的小公主站在最高的台阶上,自力更生地踮起脚拉住酒吧的扶手;相泽消太下意识稍稍加重力道咬住香烟的过滤嘴,终于有了点大人的自觉,准备上前帮忙。
“是……安娜吗?”轻缓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带着穿透了两年时光的熟悉与温柔——
翠色眼眸的女孩背着十束多多良站在HOMRA门口,微笑着看向两人。
凌晨的路灯坠在她风衣的衣角,试试探探地勾卷起怀念的、令人心痛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还是写不完(。)
社畜
于横滨掀起风雨的当天消失, 四处游历整整两年的格林尼治继承人织田咲,返回日本——在某位过期JK出现在HOMRA大门口的第二天, 这个消息传遍了所有驻扎东京的势力。
如果说在两年前, 即织田咲就读于雄英的一整年内, 所有人只是处于观望状态,把她当做一个未来可期的新生势力;
那么如今, ‘织田咲’三个字已经能够代表【规则】联合‘帝光’了。
一方面是现任帝光校长白银之王威兹曼消极怠工,放任大部分现役【规则】游离在外,自己则坐在空艇上四处漂浮;
另一方面,则是织田咲作为继承人的可怖能力,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两年前mimic与横滨的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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